马腾远觉得不妥,没有立即执行军令,“这?大帅……监军大人总共还不到2000人马,还有几百女营和俘虏,再说他们还看护着大批的粮草,让他们打头阵无异于以卵击石,请大帅三思!”
“嗯?”宇文宙细目里两道凶光,突然然射向马腾远,你这头蠢马你是对我忠心耿耿还是向着柳真?
“柳真可是戴罪之身,本帅还没治他的罪,已经是法外开恩,这是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怎么就不明白?”
马腾远心直性耿,想什么他就说什么,根本不顾及宇文宙的表情。
“大帅,请恕属下直言,山谷一战,柳真力战巴音和楚凡,纵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虽然他忤逆大帅有罪,但是那一战他也可以将功补过了。眼下司空烈兵多将广,柳真出击怕是难以取胜,还请大帅收回成命。”
宇文宙真想发作,杀了这个不开眼的东西,你这头笨马,难道不知道本帅对柳真已经怀恨在心了吗?这次就是让他出击,借司空烈之手,杀一杀他的嚣张气焰。
但是他太了解马腾远了。
这是一个只要认准了八竿子都打不回来的人。
宇文宙还是压住了火,假意的一笑,声音也缓和下来。
“腾远,自古以来战事不以兵多取胜,柳真是武者,是万人敌中的万人敌,他一个人至少能够抵10万兵马。”
宇文宙说这样的话,马腾远最爱听,他觉得这是名副其实的,柳真一个人能抵得住巴音和楚凡,他亲眼所见。
这一点就连他的大帅宇宙也做不到。
宇文宙继续道:“而且,让柳真出击,带人马从东北方向攻击敌军,我军从西南西北方向攻击敌军,像两把尖刀一样,捅向司空烈。司空烈必然首尾难顾,卫军可破,混元城之围可解。本帅早已经运筹帷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马腾远这才信以为真,高兴了,“大帅明见,属下这就去传令。”
宇文宙狡黠的点了点头,“嗯,柳真出击之时,你带5000铁骑兵冲锋在前,本帅督大队人马随后接应你,破敌就在眼前。”
“末将谨遵大帅之命。”
马腾远答应着带上宇文宙的令箭,害怕柳真误会,回到自己帐中他又亲自给柳真写了一封信附上,命人骑快马将令箭和书信,送往柳真的大营。
马腾远和柳真不打不相识,现在这位耿直的汉子,对柳真佩服的五体投地,把柳真当成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马腾远将宇文宙的命令传往柳真的大营之后,宇文宙又下了一道命令:“各位将军,时机已到,解混元城之围就在今日,传本帅的命令,全速前进。”
宇文宙在这里待了两天,两天前他已经放飞了一只鸽子。
这只鸽子是他战胜司空烈的希望。
他的师叔逍遥子看到鸽子会尽快赶来的,只要是他的师傅或者师叔来了,他谁也不惧怕。
但是相反,他一个人跟司空烈伸手,觉得实在没有把握。巴音和楚凡的组合他都对付不了,更何况是宗师四级的高手。
这两天,他借口是在等待战机,实际上是等待他的师叔逍遥子和师父无极子。
两天过去了,估计师叔和师父他们马上就到了,卫军大举攻城,他必须得进兵了。
破敌解混元城之围,解救亲人,借司空烈之手,除去一个潜在的政敌,可谓是一举两得。
别看柳真才是一个城中的小小监军,他宇文宙是齐军的大帅,二人权势相差甚远。
但是通过谷口一战,他已经看到了柳真的实力。
此人将来必然成为自己的政敌。
宇文宙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能够威胁到他的地位和利益的。
十万齐军,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向混元城外的卫军杀来……
得到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