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啊。”
“赶紧走啦,再不走就来不及赶张二婶的席咯,据说那新姑爷乃是十里八乡的名望读书人,还不赶紧去长长眼,也给你家闺女留个心。”
“看你说的,我家闺女才多大岁数,瞎操心不是。”这一众百姓闲话家常,拉拉扯扯的走远。待那长街恢复井然有序,才让康君立暗松一口气。
他连忙跃下马车,一挥手将一众兵士围拢过来,吩咐道“一车两人,将黄沙倒在小道上。先用马车踩踏实了,再走人,明白了吗?”
一众兵士齐声领命,开始忙碌起来。这一场没有硝烟的交锋,让康君立着实体会了一把为官不易。身在其位,当然谋其政,但这官民相处之道,还需要细细琢磨。这刺史之位,确实没那么好坐。
这边康君立指挥着一众兵士忙的不亦说乎,另一边那冷姓少年骑着沙狮,着急忙慌地往淮幽府城奔来。当然,他身后的淬鸦谷危名虎,依旧紧随,保持着一个“暧昧”的距离,紧盯这一人一狮。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都城,有一人披头散发,手持一卷糙纸,正在细细看来。只见他猛然起身,将那糙纸重重掷于地面,破口大骂道“好你个刘又欠,这等小事都办不好,留你何用!”
那伫立一旁的老太监,大气都不敢喘,只能任由此人怒意横生。待这一通火气消散,披头散发之人才慢悠悠地望向那老太监,随口说道“最近明月楼有何异动?”
老太监扑通一声跪倒,俯首贴地道“启禀国主,明月楼内有一名纳兰爱将身负重伤,他最近日日前往探视,并未有异样。”
“哦?竟有此事?你且细细说来。”那披头散发之人似是来了兴趣,又躺回卧榻之上,翘起脚闭目养起神来。
老太监自然是那王痒王总管,他此时怎敢怠慢,忙不迭地回道“据说这小子不过十四五岁,武功了得。还于都城外斩白蟒饮蟒血,又牵扯进了城北‘半截面摊’血案,被零陵那丫头绑在身边。也不知经历了什么,待送回明月楼时,已是昏迷不醒了。”
nt
“零陵?天狱司柳轻眉的爱将?她为何会参与到‘半截面摊’血案中?不是一直坐镇天狱司,不问江湖事吗?”披头散发之人有些疑问,却只是开口,未曾睁眼。
王总管思量再三,还是不得不继续回答道“老奴不知,据说高统领也有意参和,被挡了回去。”这一手拖人下水,实则为了自保。因为这李存勖迟早会知道,若是有所隐瞒,恐怕便是欺君之罪。
“高承英?哈哈,越来越有意思了,你且退下吧。”披头散发之人抬手一挥,王总管便起身后撤,待临近外门时才转身离去。
待王总管走远,床榻上披头散发之人才喃喃说道“都已经按奈不住了吗?朕倒要看看,尔等能翻出什么风浪。”
此时在明月楼的密室中,纳兰正望着寒玉床上昏睡的顾醒,若有所思。从零陵那情报来看,此人或有墨野有诸多关联,但却不知是在孤啸山庄还是到了都城之后。
此时零陵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绊住,实在脱不开身。而墨野也是守在密室门外,寸步不离。纳兰心中忽然闪过一丝心绪,那远在青霞镇的两人,不知此时事情进展的如何,能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别样的惊喜?
亦或是给此时端坐于庙堂之上的人,带来更多的“意料之外”。那心绪中的两人,此时正倒在青霞镇的一处破败民舍内,一人身负重伤,一人冷眼婆娑。他们最后的希望全都压在了冷姓少年身上,等待生的希望。
冷姓少年此时已奔至北城门外,从沙狮背上一跃而下,便要闯入淮幽府城。守城兵士并不知此人是何身份,此时来闯,定是敌非友。长戟一挺,厉声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冷姓少年面色焦躁,这下被挡,更觉不安。但碍于此时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