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医者父母心,自然多多关心才是。”
“县尉夫人昨夜也曾‘受惊’?为何我不得而知?我来到此处,便负责县尉大人和夫人的日常调理,此事便不劳顾公子费心了。以后若是再遇见,说予我便是。”树大夫不知为何,刻意重提“受惊”二字,似乎意有所指。
顾醒想到陈浮生所言,心中暗笑道:“你与县尉夫人颠龙倒凤时,为何不自己问个清楚。是否‘受惊’,你岂会不知?”但表面却是频频点头,一副不敢越俎代庖的模样。
树大夫却不知顾醒对他今夜之行已了然,但却担心陈浮生会抖落风声,便又失口补充道:“我或许在那时刚好起身如厕,所以不曾瞧见。想来顾公子忙着招呼宾客,或许正好错过了也说不定。”
顾醒心中已是狂笑,“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大夫不曾偷啊。您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咄咄逼人,岂非太不近人情?”想到此处,顾醒连忙接口道:“对对,刚才忙着跟那几名宾客喝酒,确实没太注意,您别多心哈。”
树大夫微笑着点头,“不会,常有的事,今夜顾公子如此繁忙,还能来陪鄙人下棋,是鄙人的荣幸。”
顾醒闻言连忙摆手,“您太客气了,这茶回香浓郁,小子沾了您的光啊。”树大夫望着顾醒举杯饮下,眼中闪过一抹寒芒,手也慢慢放到了桌案下,似乎准备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