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菜肴夹了那么一筷子,不觉有些回神。没想到这酒这么烈,险些就晕了过去。可顾醒身旁的马二爷,却跟没事人一样,大口吃喝,一点都不含糊。
顾醒下意识地朝着他靠了靠,悄声问道:“马二爷,咋滴喝不醉啊?”
马二爷轻蔑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枚药丸递给顾醒,“此乃马某人的秘药,一颗可解百酒,你且试上一试,童叟无欺。”
顾醒摸着手里的药丸,凑到鼻下闻了闻,顿觉精神一振,有种醍醐灌顶之感。便也不再犹豫,转回身就着碗底剩下的酒,喝了下去。不多时,顾醒只觉浑身发热,热流顺着丹田往上,不觉清醒了许多。
当他转头望向马二爷,马二爷也“正巧”扭头望向他,毫无顾忌地用脏兮兮的衣袖擦了擦嘴上的油渍,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顾醒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可刚从丹田处升起的暖流越来越激烈,隐隐有着爆体而亡的感觉。
顾醒此时别无他法,只能不停地灌酒。在酒下肚后,似乎缓和了许多。顾醒努力地挣扎着,希望意识清醒过来,此时耳边又传来马二爷的话语,“顾兄弟,不妨事,使劲喝就是。”
县尉大人再次端酒起身,大笑着说道:“既然大家如此雅兴,不妨欣赏一段歌舞如何?虽不及州郡,但也不是末流,姑且一观。”
马二爷闻言立即附和道:“甚好,甚好!”
县尉却将目光投向依旧清醒的陈浮生,似有询问之意。陈浮生轻轻点头,“县尉大人高兴就好,如此我等驱邪也更有信心。”
顾醒心中暗道:“这是哪门子的鬼话,就不怕这是鸿门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