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表情,兰子义敛容勉强挤出微笑道
“子义也是有事前来,特地求见隆公公,还劳烦两位公公进去通报一句。”
说着兰子义就从口袋里掏出两份例钱来。那两个小太监怎肯手下,他二人说道
“卫候您这是干什么,谁人不知侯爷您是隆公公和鱼公公都信得过的人,您找公公是随便的事,拿这个干什么?”
兰子义却只是把手里银子塞给他二人,那二人又让了几回,最终推辞不得,只好手下,其中一人迎着兰子义进门坐下,另一人则向内去道
“侯爷您稍后,我这就去隆公公那禀报。”
那小太监一溜烟地去了,不多时他人便出来道
“侯爷您快去吧,公公就在里面候着呢。”
兰子义听到这话起身与这两个小太监别过,然后径直往里面去。今次隆公公见兰子义的地方也是这司礼监中办公的地方,见兰子义进来隆公公便指示其他几个秉笔太监道
“几位干了一上午也都累了,先下去休息吧,我来陪卫候说两句话。”
那几位大太监闻言也便起身,他们向隆公公欠身行礼后就依次出去了。太监走时多都看向兰子义,兰子义忍着熟悉的头痛也略微拱手向几个大太监行礼,大太监们也都依次回了,借此机会兰子义扫视了一遍几位太监的案头,每人的桌上都摆着些文牍,有外朝报的,有宫内报的,有的批了,有的没批,但他们所有的这些文牍都没有盖印,唯有隆公公桌上的部分文牍盖了大印。
见其他太监们都走了,隆公公也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他哎哟一声叹道
“说鱼老哥是掌印太监,结果印却在我这里,鱼老哥最不服我的就是这个,只是老哥他不明白皇上的难处,四方多事,台城卫和御马监事务繁忙,没人掌管那两司,内廷外廷都得乱套,有人掌管那两司就得整日在那看着,哪里都去不得。”
兰子义这时向隆公公拱手作揖道
“子义见过隆公公,只是子义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隆公公指着屋里伺候的太监为兰子义拿来凳子放到案前,他伸手向兰子义示意道
“有什么不是时候的?无非是卫候这次赶巧,赶在办公的时候过来了,有话坐下再说吧。”
兰子义闻言谢过,然后坐下,太监立马为兰子义捧上香茗,兰子义却没心去喝。隆公公笑道
“我看卫候走的满头是汗,怎么捧了茶来你却不喝呀。”
兰子义道
“有事着急,心火难平,所以喝不下。”
隆公公闻言对太监说道
“既然卫候心中有火,那你就把热茶退了吧。去,给卫候盛一碗玫瑰清露来下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