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
“但那三位大人不同,张榜诽谤与谋逆无疑,他们没有卫侯如此深厚的背景,若他们被牵扯进张榜的事里他们就没命了。”
经仇家父子这一番解释桃逐兔也明白了过来,他点点头后又想了想,然后他问道
“两位先生说得都对,只是诗社那边卫侯该怎么说才能让他们有异动呢?”
桃逐兔这话把仇家父子给稳住了,这父子两人换了换眼色,都摇头叹息,桃逐鹿追问道
“先生何故叹息?”
仇孝直答道
“因为我也想不出好法子让诗社里的人听卫侯的话。”
仇文若也道
“说到底,我们当中对诗社最了解的还属卫侯,怎样说才能说动那些人还得卫侯自己把握。”
桃逐兔听了这话不屑的说道
“我虽然读书不多却也知道汉文帝诛杀晁错的事情,当年晁错惹出事来却让文帝去顶着,最后落得腰斩,如今两位先生出了馊主意还要我少爷自己掂量着办,你们这也太缺德了。”
仇家父子被桃逐兔数落,羞愧的垂下头去,桃逐兔说得在理,他父子二人没得借口辩解。不过兰子义不是小心眼,他大方的说道
“三哥莫要为难两位先生,先生也是在为我尽力,只是力有不及而已。诗社的事情我会想把发去做的。”
仇家父子被兰子义一番话宽慰,又提起神来,仇文若建议道
“卫侯可得选好时间,太早说太晚说都不好。”
兰子义点点头,然后他伸了一个懒腰,同时他对月山间说道
“月儿,往太学里投榜文的事情就辛苦一下你呗?”
月山间冷哼道
“真当我腿脚好利索就该给你做牛做马了?东宫我要去,国子监我还要去?你哥哥们本事大,你让他们我,我不去做这偷鸡摸狗的勾当。”
兰子义无奈的笑笑,然后转头吩咐桃逐鹿道
“二哥,这事需要你亲自去做。”
桃逐鹿领命抱拳,应下事来,而一旁的月山间又插话道
“我说你们几个大老爷们想了半天只想出一个半吊子法子,也不嫌丢人。这也就罢了,你们还不考量考量你们选的日子。”
桃逐兔斜眼瞪着月山间道
“我们选的日子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月山间道
“你们这些鞑子难道真不知道,十月初一是寒衣节?街上到处都是人你们怎么出去张榜?“
月山间的话提醒了众人,仇孝直这时都拍腿叹道
“这几天光顾着埋头抄写,居然连日子都忘了。“
兰子义也道
“平时这些事都是我爹在做,我还真没记住这日子。嗯…不怕这个,烧纸也是天刚黑那会烧,子时一过街上保准没人。“
桃逐鹿道
“干脆让我们的人脸上身上全画成鬼怪,这样就算被人撞见我们也能拿鬼节作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