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该如何解释啊?“
兰子义笑道
“公公你又那我开心,这哪是烫手山芋?这明明就是收名望的大礼。这几个鞑子在街上折腾出来的乱事多了去了,朝廷碍于面子不好收拾,我又不怕,我是边军出身,专门收拾他们的,公公你替我关着人,百姓们知道了自然爱戴,朝中诸位大人也正好借机得了清静,谁回来找你麻烦?不可能的。“
鱼公公挥着手让仕女上茶,他道
“哟,你小子几日不见本事见长啊,说起话来头头是道。你说的不错,军机处几位阁老没那闲工夫来管这茬事,可我也不能把人就这么一直关着呀?“
说着鱼公公便挑起眼角瞥向兰子义寻求答案。兰子义笑了笑,他道
“这个请公公放心,只在公公你这放两天,两天之后我必来接人。”
说罢兰子义便转脸对仇孝直说道
“孝直先生,替我给公公解释解释吧。”
仇孝直闻言起身又做一揖,然后将之前与兰子义商定的计划一五一十的向鱼公公说了个明白。鱼公公听完仇孝直所述哈哈大笑,他道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脑袋转的快,原来是想出了这种法子来,早晨子义你派人来时让我还在头疼事情怎么收场呢,现在听你们这么一说我也放心了。既然子义你想给你的把兄弟卖顺水人情,那你就卖吧,只要他肯听话就行。”
兰子义道
“铁木安达是个聪明人,他一定不会让公公失望。不过在他来接人之前,这步落稽可得好好受一番教训才行,不知公公”
鱼公公闻言笑着应承下来的道
“这个子义你放心,我洗冤寺里再得没有,等着上刑的死囚多得是,杀鸡儆猴嘛,我便让这几个小鞑子好生了解一番我大正的手段。”
说完这句鱼公公又上下打量了兰子义一番,他道
“我听说你今天街上遇到了麻烦?脸上的就是当时留下的?”
说着鱼公公扬了扬下巴指向兰子义脸上被挠出的伤痕。兰子义笑着点点头,没有说话。鱼公公问道
“我是没想到章鸣岳那厮竟然会使出这种下作招式,他手上有这种好牌为何不在朝中直接发难呢?”
仇孝直闻言想要说话,但想到现在这种场合他又把话咽回了肚子里。鱼公公看出了仇孝直的意思,他道
“有话直说,不用藏着。”
仇孝直道
“我以为章鸣岳之所以不当面向卫侯发难,乃是因为余杭事已成定论,章鸣岳撼之已难,
反倒是让这一家人上街找机会纠缠卫侯可以败坏卫侯名声。”
鱼公公端起茶碗喝了一口,他道
“随他去吧,雕虫小技能有什么用。反倒是子义你,那人你打算怎么办?不如我把他们抓紧洗冤寺里好生伺候,给小鞑子们看看。”
兰子义听到话后想了想,他道
“公公名声一向不错,何必做出这种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