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一翘,不过他的语气还是没变,一直就那么吊着。只听鱼公公拖长声音问道
“错了,卫侯有什么做错了的?我怎么不知道?“
兰子义闻言又磕一头,答道
“子义有错,子义不该在当日打了德王之后写信给隆公公求援,更不该写了信后还不告诉鱼公公您。是子义有错,是子义首鼠两端,请公公原谅。”
鱼公公闻言又问道
“这也算错?我怎么不觉得呀?”
兰子义闻言趴在地上说道
“以前子义不懂事,京城里十个人给我发糖我便以为人家对我好,现在子义明白了,京城里面唯一能靠上的就是公公,只有公公那我当人看!”
兰子义此话一出鱼公公再也绷不住,只见鱼公公挥手用力拍桌,指着兰子义大声喊道
“我一直拿你当我自己的儿,结果你现在才知道!”
兰子义闻言自然身子趴的更低,而鱼公公则招呼一旁月儿道
“快去把卫侯扶起来,一个侯爷五体投地给我这个太监跪地上像什么话?”
兰子义闻言道
“公公不原谅我我就……”
鱼公公道
“知道了知道了,这事我就没往心上去,子义你不要小题大做了。”
兰子义听闻此言才起身让月山间把他扶起,与此同时鱼公公则继续说道
“其实子义你当时那么干我也可以理解,我在军中又不在京城,能扣下内阁奏章的只有司礼监,卫侯你那么做也谈不上错。”
兰子义起身后来到一侧椅子上坐下,闻言答道
“公公如此大度,子义却骑墙观望,真是令人不齿。”
鱼公公闻言抬手说道
“行了,不用道歉了,这回明白你是谁的人,谁是你能靠上的大腿,以后别再犯就行了。我又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
兰子义闻言谢道
“多谢公公。”
鱼公公转过脸看着兰子义,问道
“我听说你前几天和桃家那三个小子闹得不愉快,还要赶仇家父子走,有这回事吗?”
兰子义答道
“确有此事。”
鱼公公道
“怎么才过了几天你脑袋里就拐过弯来,性情大变呢?连到我这里都是说跪就跪,这哪里能让我受得起。”
兰子义笑道
“我拜公公乃是天经地义……”
鱼公公笑着打断兰子义道
“少给我耍嘴皮子,你这脱胎换骨的样子,莫不是吃了神丹妙药?”
兰子义道
“神丹妙药子义没吃,不过方外仙人子义却是见了一位。“
鱼公公道
“莫不是你初五渡江就是去见仙人了?“
兰子义笑道
“公公耳目就是敏锐,子义去哪都瞒不过公公。不错,我那日就是去江北不知山拜访极了禅师去了。“
鱼公公闻言眼中晃过一丝惊讶,他问道
“子义见到极乐了?“
兰子义点点头承认了此事。鱼公公见状叹道
“我曾经上不知山三次,出了第一次在山顶见到一个‘苦海无涯,回头是岸‘的石碑,其他两次连石碑都找不到,子义你还是有道行的人啊。“
兰子义笑道
“公公过奖了。“
鱼公公道
“见过极了禅师,也难怪卫侯你变化这么大。当年你爹也是见了极乐之后开窍的。
那既然你见了极乐,极乐有没有告诉你怎么处理你现在和德王的关系呀。“
兰子义闻言起身走进鱼公公,然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