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心,卫侯说自己现在是站在戏台上让人看,那我倒像问问卫侯,台下的观众是谁?“
兰子义闻言哑然,他张着嘴呆住半响,然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就在此时兰子义忽然感觉到自己身下地动山摇,在他周围的什物连同禅师童子都在摇动,房梁之上不停向下掉尘土,而窗外则突然间漆黑一片,狂风大作,茅草房的房门连同窗户全被飓风冲开,风沙直入房中,吹得人眼不得睁,耳不得闻。
兰子义的卧榻就在窗户旁边,他举起袖子艰难的阻挡着风沙,同时他惊讶的发现禅师依旧问问的坐在琴边,童子依旧在默默的煮茶,狂风到了他们身边只化作一阵轻抚,拨弄衣角。
兰子义问禅师道
“师傅,地震了!好大的风!这风来的邪乎,这地震得邪门。”
禅师没有管兰子义的惊叫,他淡然的问兰子义道
“卫侯刚才说台下有人看着你,卫侯现在看看窗外,看看那是谁在看着你?”
兰子义闻言大惊,难道今天还有人和他一起上山,于是他转头看去,可这一转脸却吓得他魂飞魄散,只见有一只巨大的眼睛正凑在窗外窥探室内,偌大的窗户居然只能装下眼睛的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