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绑了,上我跟前耍狠的被我打断鼻梁然后绑了。”
桃逐虎最后这句把屋里人全都惹笑,兰子义跟着笑道
“反正大哥你就是把人全绑了,对吧?那绑完之后人去哪了?”
桃逐鹿道
“人自然是被我送去衙门,就是京兆府。虽然我看京兆尹杜畿那王八蛋非常的不爽。”
兰子义闻言点了点头,道
“听哥哥们和两位先生这么说,今次发银子的事情算是圆满完成。哥哥和先生都不要我制备酒水,那这次我便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
屋中人闻言各自举起茶杯,回敬兰子义后众人一起咂了一口热茶。
放下茶杯兰子义想起了刚才仇孝直的话,他问道
“孝直先生刚才说兵部拿来花名册?”
仇孝直道
“正是,昨天送来的。”
兰子义闻言捡了个梅子送进嘴里,那股尖利刺心的酸水顺着喉咙流入胃中,引得兰子义脑子一阵紧,脸上肌肉也因此被拉扯的又是沟又是壑。
一旁正在吃瓜的桃逐兔见状笑道
“少爷,梅子有这么酸吗?”
兰子义吐出核后笑着答道
“梅子还好,只是和朝廷的事情夹在一起就非常的算了。”
众人听闻此言,知道兰子义要问到重点,连忙屏气凝神,正襟危坐。兰子义也不出意料的说道
“今天有公公过来传话,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吧?”
见众人点头,兰子义又道
“今天章鸣岳才传我入内阁,结果昨天花名册就被送来,这事情有些不可思议。”
仇文若答道
“卫侯多虑了,这事情没什么不可思议。”
见兰子义投来闻讯的目光后,仇文若继续道
“我与父亲第二日发放银两时便派人去兵部要花名册,昨天才给已经很迟了。”
兰子义道
“既然如此为何章鸣岳今日才召我入阁问话?按理来说最迟第二日,章鸣岳就该知道我发银子的事情。”
仇家父子闻言互相望了望,换了个眼神后父子两人也都不知该如何回答。不过他二人不知并不代表别人不知,桃逐鹿这时便开口说道
“据我所知,这几天来朝中不断有人拿卫侯发银子的事情说事,只不过今天才派人来传卫侯。”
兰子义闻言想了想,摸着下巴说道
“这么说来这几天一直都是内廷的两位公公替我把事情压下来。”
仇文若接过话说道
“今天派人来传卫侯估计是公公那边被催的紧。”
兰子义点头应道
“不错,应当如此。
说道这里我还得要谢谢文若先生呢,若不是文若先生今天提醒我,我就傻呵呵的和人一块去了。“
仇文若闻言笑道
“卫侯只是当局者迷而已,哪怕没有我说,过了那股紧,卫侯自己也会想起来。”
兰子义笑道
“那可不一定。”
然后兰子义又道
“朝廷有人弹劾我那是正常事情,可为什么这一次是申忠那王八蛋出口咬我?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御史来干吗?”
仇孝直闻言道
“按理来说朝中除言官外,其他朝臣不得妄议他人。这次申忠出手有点给章鸣岳纳投名状的意思,而且卫侯发银子这事并不是那么容易找到地方下口的。“
兰子义问道
“先生何出此言?“
仇文若接过他父亲的话答道
“卫侯虽然并未将此次发银子的美名赠与德王,但卫侯所行之事古已有之,历朝历代,乃至本朝都有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