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雷有德为何要这么做;
第二,雷有德怎么瞒过妖贼把天王割喉,还给安排在府衙里无法逃走,等着卫侯过来割人头,这可真是神乎其神。“
兰子义听仇文若把话说完,问道
“文若先生只是觉得雷有德瞒过妖贼这件事情奇怪,就不觉得雷有德放下天王不管这件事情奇怪?”
仇文若闻言笑了笑,仇孝直替他儿子回答道
“雷有德借刀杀人不是明摆着吗?卫侯何必明知故问?”
兰子义闻言也低下头笑了笑,
仇文若接着说道
“所以雷有德为什么这么做不是问题,他怎么做到的才是问题。”
仇孝直又说道
“而且他这么做明显是想继续用妖法笼络妖寇,只不过他来抗妖法的大旗很难得人心。”
仇文若喝了口茶,看着他父亲说道
“雷有德虽然把天王之死扣到了卫侯头上,但纸包不住火,他的所作所为肯定会传道贼寇军中,
依我之见雷有德肯定要用军功来密布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先天缺陷,天王可以带兵四处游走,雷有德不能,雷有德肯定要攻京城。“
仇孝直与兰子义听到仇文若这么说都点头同意,
仇孝直说道
“儿,你说的很有道理,
这样来分析其实雷有德下一步的行动就可以判断出来了,
雷有德要想进攻京城的话现在还有什么东西在阻碍他?或者说雷有德还有什么后顾之忧?“
兰子义想了想说道
“若说雷有德渡江攻打京城的后顾之忧,那就只剩下我和戚荣勋打算在寿春汇合起来与贼寇决一死战的官军了。”
仇文若眯着眼睛想了半天,几乎是在询问自己的问道
“那要是贼寇想要击败江北最后一至官军,他们该怎么做?”
这个问题提出来,众人都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之后仇孝直才说道
“以贼寇势力就算等到我们三军合力也有能力将我们击败,但雷有德刚刚杀了天王夺权,如果与官军相持对他可不是好事。”
仇文若点头说道
“父亲说得不错,雷有德军心不稳,一旦与官军相持,哪怕是势均力敌的野战,只要稍微露出颓势恐怕都会让他的人分崩离析。
所以雷有德应该做的是各个击破。“
兰子义听到这里默默的说了一句
“而现在雷有德的主力都坐上船往下游去了。”
兰子义这句话就好像是往豆酱里滴入的卤水,整个屋内的气氛都被这一句话凝聚成了块。
兰子义揉揉眼睛,他的睡意已经彻底不见了踪影,如果雷有德真是率领水军东下去击破西进额东军,那可就糟了。
兰子义用手扶着脑袋,慢慢地说道
“雷有德是在寿春城里内讧之后出城的,斥候来报城内有大变故,而且雷有德与天王在寿春城里打了两天,他不该有那样的实力,他甚是都不该统驭全军。“
仇孝直正端着茶碗,他没有喝茶,而是揭开茶杯盖默默地注视这茶水,茶已经凉了,散泡的茶叶都沉到了茶杯底,一碗茶水死气沉沉,没有半分变化
仇孝直把茶碗放回桌上,咂着舌头问道
“可卫侯是怎么知道雷有德火拼两天的?据我所知斥候一直都在城外观察,二郎并没有联系上我军在寿春城里的眼线,我们不知道寿春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仇文若也面色凝重的说道
“要说贼寇在城内打了两天,外面看到的是烽火连城,杀声震天,城里应当比汝阴、襄樊还惨才对,可我们入城看到的却是保存完好城市。
除了所有的城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