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要是戚荣勋软禁了少爷呢?”
兰子义答道
“解宣明软禁我是要夺我军权,他戚荣勋的援兵一到,他就掌握了军权,软禁我作甚?难道章鸣岳想要把我斩在阵前?”
兰子义刚说完话,帐篷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就传来守门将士的呵斥声还有刀出鞘的金属撞击声
“大胆!竟然敢骑马闯营”
而后貌似是守门军士认出了跑来的骑手,压低了些许声音说
“你怎么骑着马就往卫侯帐篷冲?得了失心疯了?”
骑在马背上的骑手貌似匆忙将马匹给拉住,疾驰的马匹被勒的嘶鸣,
然后地上扑通一声,听起来那军士是滚下马的。
军士在帐外对守门将士说道
“两位兄弟,我是有要事禀报逐鹿将军,紧急军情。“
听到紧急军情两字,兰子义赶忙掀开门帘说道
“快进来!“
那军士喘着粗气进门后桃逐鹿立刻问道
“有什么紧急军情?“
军士咽下一口吐沫说道
“寿春城里贼寇动弹了。“
兰子义闻言精神一振,问道
“怎么个动弹法?“
军士答道
“河上全是船,城里全是烟。”
桃逐鹿问道
“你的意思是贼寇要走?”
军士答道
“正是,贼寇看起来都上船要走了。”
桃逐鹿追问道
“去往哪个方向?是往我们这边来了?”
军士说道
“是顺流而下,没有上来。”
兰子义与桃逐鹿互相看了一眼,都弄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兰子义又问道
“那寿春城里呢?除了烟还有什么?”
军士答道
“城门打开,城里还有人四处奔逃,但是从陆路走的人不比水路的船多。”
兰子义听到这句话,兴奋的眼睛睁开老大,他立马跨步到自己甲胄旁边开始着甲,一边大声对门外吼道
“传令辑虎营,立刻着甲,上马!带好武器。
我们要去寿春。“
门外军士闻言没多问话,立刻下去传令去了,从军士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中就能听出他们心中的兴奋之情。
兰子义着甲的时候顺手扔给传话的军士一个水囊,他说道
“你也出去准备吧,喝完水就走。”
等军士快要跨出帐篷时兰子义又把人叫住,吩咐道
“你别走了,来回一趟你不累马也累了。
去禀告戚侯,就说我先行一步,他大军先不要轻举妄动,等我消息。“
军士闻言领命而去,
桃逐鹿上前一边帮助兰子义着甲,一边问道
“少爷你是觉得贼寇败了吗?”
兰子义说道
“我觉得贼寇两败俱伤了,
要是雷有德赢了,怎么也该在城内扎营修整两天,哪里可能连夜乘船东下,而且还有人从陆路逃走,
贼中必有大变,我们现在离得近,有实力过去一搏。“
说完话兰子义也已经把铠甲披挂整齐,他拿过头盔带上,挂上腰间佩剑,领着桃逐鹿走出帐篷,
帐外辑虎营驻扎的这片营区,将士们全都动了起来,人员虽然忙碌嘈杂,但一点也不混乱,
见到兰子义出来后立马有军士为兰子义与桃逐鹿牵过马来,
兰子义跨鞍上马,催马就向营门口而去,
一路上营中将士们也都已经披挂整齐,追随兰子义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