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么做?“
看到桃逐虎、仇孝直两人气愤都退了之后,兰子义说道
“裕州城里的事情,说白了还是我兰子义决策有误,我是统帅,我来负责。
你们两个都已经尽力,没人做错,所以要骂的话就骂我好了。“
仇孝直一听这话,赶忙抬头说
“卫侯言重了,鄙人怎敢如此。”
桃逐虎则感动的两眼热泪,只能说出“少爷”二字。
然后兰子义高延宗说道
“高大人!为我上酒。”
高延宗眼看着兰子义一个翩翩少年发起火来把一个年近天命的老者和一个赳赳武夫骂的噤若寒蝉,心想果然人不可貌相,这文弱书生还真不是盖得。
现在听到兰子义的命令,赶紧指示一旁伺候的衙役拿酒上来,递给兰子义。
兰子义亲手斟满两杯酒,递给桃逐虎与仇孝直,自己也满上一杯,说道
“来,喝了这杯酒,贼寇将至,后面的事情还多着呢,可需要你们好好尽心尽力。”
桃逐虎与仇孝直两人接过酒杯,与兰子义碰杯后又相互碰杯,三人干了之后,桃逐虎与仇孝直两人也都怒气尽消,互相笑了笑又坐回椅子上去。
兰子义坐回座上,心想“自己手下也这么不安分,将来可有的受了。”歇了会后,兰子义问李广忠
“刚才说道哪了?“
李广忠也被兰子义刚才一通怒火给镇住了,想了想才说道
“说道那个孬种吃里扒外。“
经一提醒兰子义也想了起来,问道
“你说那孬种从解宣明那里捞了不少好处,
解宣明对他如此放任,他也反?“
李广忠说道
“解宣明又没银子又没权,只能许下大话,什么加官进爵,奏请封商之类的,我觉得那孬种就没把解宣明当真。“
兰子义略微点头,又问道
“之后呢?“
李广忠说道
“最后当然没有打起来,
魏将军出了知府衙门后就命人拔寨出城,途经骑兵大营时营里的弟兄们相互唱和着就一块跟着一起出城扎营,就剩不多的人跟着那两个新官在城里。“
兰子义接着问
“那贼寇到底是怎么破城的?”
李广忠摇摇头,叹气道
“就跟那次夜袭一样,王大官人的家人夜开城门,
等到约好的收降日期之前贼寇就已经挪到城外扎营了,
解宣明当然也没有蠢得什么防备都没有,他安排人手站满四座城门,还让戚荣勋调重兵看守粮草。
本来这样安排,就算贼寇细作在城里起事,裕州城也不会失守,我们骑兵在城外,绕到贼寇背后冲上一波贼寇必败,
但这次……
解宣明本来只能依靠那孬种,在细作开门之后第一时间就调那一营过去堵门,结果那孬种带着全营临阵倒戈,直接引贼寇主力入城,其他守军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兰子义听着李广忠叙述,脑海里就已经映出了当时的画面,前一刻还是手足兄弟,后一刻便被人背后捅刀,流矢野火之中那些倒在自己血泊里的将士到死都不会瞑目。
李广忠接着说
“我们在城外看到城中火起,赶紧入城救援,
但我们驻扎的是东门外,贼寇驻扎在西门外,离得太远,我们几万骑兵急着入城又把城门给堵住,城里退下来的步兵又把我们的去路给堵住,乱成一团,
没过多久贼寇分兵绕过城墙,攻打我们骑兵大营,但我们又都慌慌张张的全在城门口挤着,营里没人防守,就被人把大营给端掉了,这一下全军土崩瓦解,各自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