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想起了之前入京时撞见的劫粮那茬事情,回头给桃家兄弟递了个眼色,然后抱拳说道
“各位乡亲请放心,之前军纪混乱都是因为我等统帅未能及时赶来,现在我兰子义已经到了,之前作奸犯科的人我一定将他们抓起来给各位一个交代,只要有我在,今后就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混账事情。
我从江南一路赶来,贼寇所过之处男的全被抓走做炮灰,粮食衣物全都被抢夺干净,宛城、襄樊被烧得灰都不剩,各位,官军确实是来保护大家的,我向大家保证,乡亲们可要相信我。“
桃家兄弟看到兰子义的眼色心领神会,领着三百骑兵露刃上前,从两侧把中间场地圈住,若无其事地堵住了街道两边百姓前进的道路。
戚荣勋也给手下鸟枪手递眼色,一百多号人点燃引线排开阵势。
百姓们听兰子义说得真诚,又看到京营器甲精良,也都慢慢消了声,散开回家去了。
跪在地上的禁军被骂的头都抬不起来,戚荣勋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对着几个禁军骂道
“愣着干什么?前面带路!往那边走?“
几个禁军站起来,见到自己已经惹了众怒,吓得唯唯诺诺的说道
“在城西边。”
兰子义问道
“王大官人家在西边?”
禁军答道
“他家不在那里,但今天请客是在那边。”
兰子义没再多问,接着一行京军列队朝城西大街而去。
走在路上,兰子义问戚荣勋道
“你要斩那几个禁军还要摆这么大排场?”
戚荣勋冷冷的答道
“用刀斩那不就真斩了吗?”
兰子义听着微微笑笑,没再多问。
一旁桃逐鹿催马走到一旁说道
“卫侯,刚才人群中有人明显在煽动他人,我怀疑是贼寇派入城中的眼线。”
桃逐虎说道
“这就危险了。”
兰子义咬着嘴说道
“贼寇又不是傻子,就这种城防不混进来人才奇怪。
这几天我们先连夜巡街,把禁军集中出来扎营,然后加强城门检查,最后把城里面好好排查一遍,争取将贼寇眼线全部揪出来。
现在我们先要去把那些酒囊饭袋从酒桌上拎出来。“
兰子义与戚荣勋他们很快带队来到城西那家酒楼,
隔着好几条街就可以看到这里张灯结彩,灯火通明,搞得和过年一样。
酒楼门口挤满了禁军大小将校,一个个抢着封红包,纳礼金。
酒楼里戏班子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明明是来剿匪的,可是却没有一点剿匪的样子,歌舞升平透着一种邪性的嘲讽。
戚荣勋看着这番景象怒从中起,要过一旁鸟枪,朝天就是一发,
枪声震耳欲聋,门里门外动静瞬时停住,刚才还吵吵的禁军将校们呆呆的回头望着赶来的戚荣勋一行人。
戚荣勋举枪指着眼前禁军官兵骂道
“你们这群饭桶,让你们赶紧集结手下,你们在干什么?拿军令当玩笑吗?”
这时门内跑出一人,歪戴着乌纱帽,斜跨着新郎状元袍,提着腰带走到门口大骂
“哪个不长眼的放这么大的炮仗?想吓死老子?”
跟着一起跑出来的还有另外八人,这九个都是刚才堂下的熟面孔。
新郎官见门口禁军呆若木鸡,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去,看到了骑在马上怒气冲冲的戚荣勋和兰子义。
这位新郎官立马把满脸怒容换成媚笑,带着另外八人走到马前说道
“刚才就说两位侯爷一起来嘛,这个时候才来新娘子都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