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说道
“那就是说德王不行了。”
兰子义听着略有些恼怒,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发火,但这么侮辱德王就是让他无法容忍。
兰子义说道
“德王年幼,未来的路还很长,只要我肯尽心尽力规劝德王,他一定能够走上正路。”
鱼公公说
“你敢这么做只会一定被干掉,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每天唠唠叨叨去规劝一个王爷不是找死是什么?”
兰子义已经克制不住自己情绪,跳起来激动地说
“鱼公公!你为人臣子不想着尽忠职守,总在想这些歪门邪道。我兰子义忠肝义胆怎么会被干掉?就算我因为犯言直谏被诛那也是我做臣子的荣耀,死的其所!这是读书人的气节!“
一旁桃逐兔见气氛不对,赶紧悄悄的拉兰子义的袖子,桃逐虎和桃逐鹿也一个劲的给眼色。
兰子义见桃家兄弟在拉他,气愤的说
“干什么?拉我干什么?我兰子义赤胆忠心黄天后土实所共见,有什么可拦的?我是读书人!我有气节!”
听到内堂有人喧嚣,外面守候的台城卫纷纷进来,刀刃外露。
桃家兄弟被这一声吼得都低下头默不作声,
鱼公公见状倒是没有发怒,只是坐在座上静静地看着兰子义,
兰子义也站在堂中,呼吸急促,怒气冲冲,毫不相让的盯着鱼公公。
鱼公公对着进来的台城卫摆摆手,说道
“没事,出去吧。”
台城卫纷纷把露出半截的腰刀还刀入鞘,抱拳行礼后推出屋外。
兰子义这是情绪也略有恢复,抱拳说道
“公公见谅!“
鱼公公抬了抬手,示意兰子义坐下,然后说道
“章鸣岳少年时便以才思敏捷闻名乡里,历次考试一路过关斩将,年纪轻轻就为官入仕,已经在宦海沉浮几十年了。他能做到这军机处首辅大学士的位置可不是混上来的,卫侯你明白吗?“说着看向兰子义。
兰子义没有回话,只是坐在椅子上。
鱼公公看兰子义没反应,只好接着说
“章鸣岳那种老江湖不是你这样的……“鱼公公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措辞“……不是你这样的年轻人可以应付的了得。”
兰子义一听鱼公公在挑拨,心中无名火又起,这次他努力控制自己没有发怒,但还是很不客气的说
“公公的意思是您更适合我应付?”
鱼公公听兰子义这么说,眯起眼睛盯住兰子义,挂出一丝冷笑说
“我从你爷爷那辈起就在北镇监军,你爷爷应付不了我,你爹应付不了我,现在你还是应付不了我。我是监军,你们这些当兵的不会有人喜欢我,你爹更不喜欢我,但这不代表你们不该信任我,你爹很清楚这一点。这京城里除了我鱼朝恩你兰子义在无人可信,你越早明白这一点,就能越早施展手脚。”
兰子义答道
“与其说是信任你,不如说是被你控制吧?”
鱼公公听后冷笑道
“你能意识到我控制你我就不可能控制得了你,怕的是有人把你当枪使你还要替人家说话!”
兰子义一听鱼公公这是在讽刺章鸣岳,心中恼怒,起身抱拳说道
“公公多虑了!子义自有辩解,不会被奸人蒙蔽。告辞!“
说罢转身就走,
桃家兄弟望望鱼公公,又望望兰子义,没有办法也只好起身抱拳行礼,跟着要走。
鱼公公望着兰子义的背影说
“那就恕老夫不送了。年轻人,但愿你别明白的太迟,到时候连补救的方法都没有。腰牌你们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