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咨诹奸佞小人而已。寒衣节那日查出宫中有人私通妖贼,下官这些日子来一直都按皇上的意思严查京城出入,今天冒犯小姐也是不得已,见谅见谅。”
月山间看着杜畿冷笑了一声,她道:
“咨诹奸佞小人?杜大人这话的意思,我就是奸佞小人了?”
杜畿笑道:
“怎么可能?月姑娘乃是鱼公公掌上明珠,又是卫候内府主人,品行端庄,知书达理,那会和小人沾边。只不过月小姐再好也难管住手下所有人,您手底下要是有人瞒着您和妖贼
勾连,夹带私货进京,那可就麻烦了。”
月山间道:
“妖贼都让官军给剿灭了,小人还私通谁去?我可是听说剩下盘踞山林的贼人求爷爷告奶奶的请求朝廷招安,这样子像是勾连京城再作乱的吗?”
杜畿道:
“妖贼言而无信,故而才叫做妖贼。招安什么的不过是他们的缓兵之计,怎能轻信?严防死守才是保证京城安全的好办法。”
月山间笑道:
“从来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照杜大人这般严防可不得累死。”
杜畿笑道
“能防一点是一点,少漏一处算一处。既然我查到了就得查清楚嘛,哪怕走个过场我与月小姐两下也心安。”
月山间道:
“你查我有什么可查的?”
杜畿道:
“月姑娘这么问我,我倒想问月姑娘一人乘坐这许多船入京是为何啊?”
月山间道:
“我爹应内务府的请求,从外面运一批绸缎皮毛入宫应急,特意谴我去操办,我这不装了船运回去嘛。”
杜畿笑道;
“运货自有货船,何须画舫?”
月山间道:
“女儿家家做货船出入那不是丢人么?”
杜畿道:
“运货这等体力活谴个千户百户也就做了,何必辛苦月小姐。”
月山间道:
“是从我爹外宅里取的,爹他老人家谴别人不放心,只能我去。”
杜畿笑道:
“我知道月姑娘是鱼公公信得过人,说你是公公的心头肉都不为过,只是该办的公务不能少,您给个面子,容我查过了您再走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