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没好气的拨开李敏纯,他道
“世子殿下也是貌比潘安,我要是跟你一块去,那天妹保准选你不选我。”
李敏纯笑道
“可惜我李敏纯没那本事上阵,遇不到卫候这样的艳福。”
张偃武也借机调侃兰子义道
“卫候,你那晚干嘛跑了呢?要是你留在圣姑帐中,享那一夜春宵,杀敌艳遇两不误多好,那可是千古佳话。”
兰子义此事的脸都已经红到耳根底下去了,他抬起头瞪着张偃武恶狠狠的说道
“我就不该把这事说出来,你们只知道取笑,却不知我当时逃出生天有多难。”
兰子义这话又引得大家发笑,众人嬉笑了好一会才罢。等众人笑过后,李敏纯对众人说道ii
“好了好了,卫候也是要面子的,我们这番取笑可别被他将来算总账。”
兰子义冷哼一声开玩笑道
“你们都已经被我记下了,谁也别想跑掉!”
张偃武笑的太猛已经笑出了眼泪,他擦着眼窝对兰子义说道
“卫候你别记住我,我可还想好好活两年呢。”
然后张偃武敛容说道
“说正经的,卫候问雷有德可是担心雷有德继续为害一方?”
兰子义点头道
“正是,那雷有德诡计多端,阴谋百出,放他在山中将来必成大患。”
张偃武听着兰子义这话和高延宗换了个眼神,兰子义见两人话外有话便问道ii
“怎么,有什么事瞒着我?”
张偃武道
“我们哪里有事瞒卫候,只是有些事卫候不知道而已。”
高延宗接过话说道
“本来我以为卫候你是知道的,因为主要的审问工作是由监军的台城卫完成的,我只是旁听而已。”
兰子义问道
“审出什么事情来了?”
高延宗道
“据俘的妖贼供述,雷有德想被招安。”
兰子义闻言倒吸凉气嘶嘶咋舌,他想了想道
“这会不会是雷有德的缓兵之计?”
张偃武道
ii
“雷有德有没有用缓兵之计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当日京城一战后,妖贼当中有人公然咒骂雷有德,而我们这次剿灭的恰恰就是当时和雷有德分道扬镳的那一批人。”
兰子义道
“哎呀,那你们最后一仗打的可是辛苦,妖贼信得往生道,悍不畏死,狂热无比,你们能一战全歼可是不容易。”
张偃武道
“卫候,你怎会觉得现在的妖贼还是以前的妖贼呢?”
兰子义“诶”了一声问道
“我知雷有德部不甚迷信,你们剿灭的又是不服雷有德管束的那一波人,那这些人肯定还是迷信天王的狂信徒了。”
张偃武道
“这些贼都是百战余勇,的确难缠,但救我和他们交战的情况来看他们早就没了之前那股信邪教的狂热劲了。”ii
兰子义惊讶的问道
“这是为何?”
高延宗接着张偃武的话答道
“具体为什么我们也弄不清楚,只是根据交手的情况来看这群被我们剿灭的贼已经是彻头彻尾的落草为寇了。相反就军中审问的情况看,现在的雷有德反倒是打着天王的旗号迷信的很,那个圣姑就在他手里,被他捧得都快到天上去了。”
妖贼中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让兰子义很是摸不着头脑,他想了好一会也没想明白其中缘由,最后兰子义只得自嘲道
“原先信神的现在不信了,原先不信的现在居然又信了。世事无常,只是变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