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彼此之后,小予有些不好意思地向松风问道:“师、师父,武当山上,有这么多书看吗?”
“哈哈。”松风笑着将小予一把抱起,说道:“放心吧,山上藏书应有尽有,甚至还有手抄的古籍《道德经》的孤本呢。并且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医卜星象,你师父也是会几样的,就算师父不懂的,你也可以自己找人去学。”
小予笑着点了点头,松风抱着小予却不放下,说道:“你这孩子,颇具道心,我人生所见的下一辈人中,只有一人或许在这方面比你灵多一点点罢了。。”说着,在凌慕予耳边轻声念了些什么,接着道:“听得懂这首诗吗?这是那人十岁时所作的。”
小予仔细想了想,随后皱起了眉头,最后终于是无奈地晃了晃脑袋,说道:“不太懂,只能听懂一些。”松风回道:“这已经很不错啦。”
小予追问道:“师父那人是谁啊?”松风笑而不语,却并不回答,后来这个八岁的孩子跟着松风上了武当山,经常问这个问题,可无论小予怎么追问猜测,师父也只是说:“不重要,那人并非江湖中人,遇不到的。”再后来,江湖上了解武当派的人都知道,武当掌门多了一名弟子,是他极其喜欢,且寄予厚望的弟子,名叫——凌慕予。
福州郊外,山上密林,溪边的山洞中,凌慕予看着远处缓缓抬升的朝阳,向旁的王伯安看了一眼,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道:“山近月远觉月小,便道此山大于月。若有人眼大如天,还见山小月更阔。”
王伯安听后一愣,随后不解道:“予弟何意?怎么突然念起愚兄十岁时胡乱作来的诗句了。”
凌慕予听后眼角含泪,却不想让王伯安发觉,转过去,悄悄拭泪,心中悲戚:“师父,谁说不是江湖中人,就遇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