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坐下来钓过鱼了,小时候她经常跑到河边钓鱼,一坐就是大半天,长大后,这样的悠闲时光,似乎很少了。
南浔唇角勾着笑,不一会儿就钓上来一条鲫鱼。
左怀安走了过来,朝桶子里看了眼,见好几条鲫鱼游来游去,他朝南浔竖起大拇指,不错啊学妹,再钓会儿就能吃一餐了。
南浔看向左怀安,你要试试么?
好啊,说实话,我很少钓鱼,不懂技巧。
南浔站起来,我教你。
唐墨打了几手牌后,借口出来上洗手间,寻找南浔的踪影。
快到鱼塘时,看到了对面大树下说说笑笑的南浔和左怀安。
唐墨眯了眯细长的桃花眼,俊脸微微沉了下去。
那女人,对着他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点笑脸也没有。
可对着别的男人,脸上好似笑开了花,这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吧!
她是不是忘了,她还是有老公的人?
虽然他这个老公,现在还没得到她的原谅。但在老公眼皮子底下跟别的男人说说笑笑,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唐墨双手插在裤兜,朝着南浔和左怀安的方向走去。
南浔眼角余光,扫到了过来的唐墨。她对左怀安说道,学长,我有点渴了,先去屋子里了。
左怀安点头,好。
南浔绕过另一条路,与唐墨错开,进了农房。
唐墨见此,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唐墨重新进了牌室后,南浔才回到池塘。她跟左怀安合伙,钓了不少鱼。
等下炖个鲫鱼汤吃。
农庄里的服务员剖好鱼洗净,南浔亲自做锅鲫鱼汤。
唐墨过来的时候,看到南浔忙前忙后,他皱了皱眉,终于找到跟她单独说话的机会,怎么还自己动起手来了?
南浔不理他。
唐墨走到南浔身后,现在连跟我说句话都不愿意了?他离她很近,几乎快要贴上她后背。
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拂过她耳边,落入她鼻尖,南浔心跳一阵不受控制的慌乱,但面上努力保持着镇定,她抬起手肘朝他胸膛上戳了下,离我远点!
他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俊美妖冶的脸朝她凑近几分,你跟那个姓左的什么关系?钓鱼的时候笑那么欢,当我是死的呢?
南浔闻言,怒不可遏,回头朝他瞪去,但离得太近,一回头唇瓣就擦到他下颌,她一怔,刚想要退开,下一瞬,纤细的腰,被他大掌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