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回头看去不免讶异一番。

只见桌子上放满了吃剩的泡面盒子，仔细闻闻，才嗅到一股难闻的味道。

他左右看了看，见只有一丝丝阳光渗透进来，白卜言借着这点阳光在地板上走着，却不小心踢到了什么东西。

只听玻璃在地上咕噜的声音传来，他弯腰捡起，见是已经喝光的酒瓶。

白卜言将手机的手电筒打开，更是让他感到震惊。

只见地上布满了零零散散的酒瓶，看起来是喝了不少。

他先是把窗帘拉开，再把窗户打开透气，不发一点脾气将残局收拾好，看着有些颓废的坐在沙发上的黎岁秋，他坐在一旁温柔道“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黎岁秋微微摇了摇头，轻抿了下嘴唇，不肯开口。

“我们不是朋友吗，现在你有困难，我应该来帮你才是。”

白卜言见她不肯说，轻叹一声，实施软计。

“是我学艺不精，差点让殊瞳离开这个世界。”黎岁秋把话说出来时，眼眶隐隐有些发红，声音也开始变得颤抖了起来。

他听是这个原因，便有所了解，也明白秦殊瞳对她特殊的意义。

白卜言并没有揭穿，而是以一个医生对病患及其关心的角度来说道“你已经很努力了，为了一个病人没日没夜的练习着，那天在手术台上不过是你的一点失误而已，谁都会有失误的时候，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不，我是一个废物，连一个手术都不做好，我不配当医生。”

黎岁秋用力的摇着头反驳着白卜言的话，从那场手术后，她就已经开始否定了自己的一切。

不管当初多么努力，就凭她差点要了自己妹妹的命，就不配再继续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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