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停止了攻击,并且检查樨的情况,一旦存在意识恢复,就再次打击。
澄在另一边看不下去,说好了要照顾一些呢?就是这么照顾的?要是被上头知道,这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傻瓜还得连累自己。要不是赶时间,他刚才就干脆靠聊天卸下樨的心防了。
“够了,可以了!”
他闯进去喊道,拦住清大骂道:“你要打死他是不是?”
“这只是常规流程,你能不能专业一点。”清不屑地看着他,“快点开始吧,不然他说不定真的就昏死过去了。”
澄翻了个白眼,把樨扶起来,又一脚踢起倒下的椅子,把樨放上去。
古老的祝语禁咒从他嘴里吐出,像是一声声没什么意义的咕哝,但是清却下意识别过脑袋,后退一步,以免受到影响。
樨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身体没那么疼了,同时耳边传来好听的低吟,他的思绪忍不住跟随过去。
“第二次催眠,完成。”
澄检查他的瞳孔,轻声说道。
正当斗之澄第二次审问开始时,那对已经变得迷离的猫眼突然瞳孔微缩,重新聚焦起来。
斗之澄往后一退,樨的眼神再次涣散,彻底昏死过去。
“……”
二人面面相觑。
半晌,斗之澄为自己辩解:“我的催眠没有问题,肯定是你打得太重了。”
“胡说,刚才他眼神清醒过一瞬,是因为催眠解除了。”斗之清反驳,并且叫人端冷水进来,打算立刻把人泼醒。
“那还是你的问题,暗示还存在,说明你的工作不到位。”
斗之清不耐烦地捏着拳头:“你到底是嫌我打得重还是打太轻了?”
澄闭上了嘴,眼睁睁看着斗之清把冷水泼在樨身上,强行刺激唤醒了他。
樨的神经本能一紧,一下清醒过来,溺水般抽了口气。
“你说的‘一切’,我无可奉告。”
他一眼看向斗之澄,声音虚弱而坚决,猫眼恢复清明,冷冷地盯着对方。
斗之澄反而心里有点发毛,倒不是因为樨,只是他觉得也许他们应该用更温和的方式审问樨。
“我们会让你松口的。”清傲慢地回答,“你想要技术催眠还是物理催眠?”
“当然,我们也可以这么说——”澄补充道,“来做一个选择题,告诉我们一切,或者永远不入北阁。”
这个选择很容易让樨抵触,斗之澄本来不愿意用这招,但是他总不能让斗之清再物理催眠。
“这才是你们真正想说的吧?”果然,樨情绪又开始激动,“早点说不好吗?非要等我挨一顿打才舒服吗?”
这个发展和预料不一样,斗之澄挑了挑眉:“你的答案?”
樨没有回答,抬脚踢在斗之清脸上,因为被打伤,他的力道根本无法撼动对方健硕的身躯。
斗之清抓住他的脚踝,把他甩开,樨的速度更快,风刃顺着腿划到对方脸上,三道血花绽开,他撞在墙壁上,可是却被预先准备好的风墙弹开。
斗之清深知和巽象传人拉开距离的后果,他不顾脸上的伤口疾步靠近。
可瞬发秘术太棘手了。
在他靠近之前,樨在地上滚了一圈卸去力道,抬手又是一道风刃。
斗之清忙抓起椅子格挡,硬木被截成两段,他抓着新产生的棍子,扔掉了剩下的部分。
樨从地上爬起来,抬起手,标准的聚气姿势下,气流骚动着裹挟住斗之清的身体。斗之清感觉自己处于一个极端狭小的空间,挤压得他呼吸不畅。
他绷紧了身体,抵抗着压力,同时试图脱身。
樨觉得一股大力在挣脱自己的桎梏,加紧了浮气的输出。但是,风井云吞不是重点,他这么做是为了让斗之清像自己刚才那样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