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摆脱困境的场所罢了。
一切都凭着贵人们的喜好与公子们的意愿为主要参考标准的!
“当然,您要是想要带着这两位公子上台展示才艺也是可以的,毕竟若是能得贵人赏识的话,这一辈子也就有了着落不是?光明的前途不在话下,不是吗?”
“在这墟都,还能有什么光明的前途?曲管事,你莫不是在坑咱们?”易水寒语气淡淡,仿佛不经意间的轻描淡写,但是周身散发出来的寒光瑟瑟却是让人不能忽略。
旁边安静不说话的百里泽不由有些紧张地看了大师兄一眼,他知道这样的大师兄和平时的大师兄是不一样的,百里泽有些担心地望了望旁边的时池,希望时池能给自己些安慰,大师兄没事吧?
时池只是给了百里泽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
百里泽眨眨眼,再眨眨眼,眼睛都快要眨抽筋了,可是没有再得到什么具体的安慰,什么意思嘛?明知道他笨的,从来都理解不了二师兄这般示意的意思,可是二师兄却还是总是乐此不疲地用这种方式示意,他也是正是好心累啊!
这个时候时池又能够说些什么呢?这是大师兄和这管事儿的较量的时候啊!
固然,他们是出于好奇才走进这文德正店,但时池觉得以大师兄的为人作风,这其中肯定是有其它意思的。
譬如,人多的地方,且是墟都贵人聚集的地方,这得到的消息也就更加广泛而完善了,说不定能够让他们借此解决当下的困境。
曲管事听着这语气觉得浑身冷冽咧的,哎,果然这种看起来长得好看的公子都不是什么善茬啊,即便是他随意从门口碰到的、且穿着各位穷酸破烂的饿,也不例外。
不知道这群人究竟是有什么来头,他们是一点都不掩饰他们并不是墟都本土之人,反而十分淡定从容,这身上的气质更是与他们的穿着十分地违和,让曲管事不由想这些主儿莫不是真是背后有人的?他难道有又碰上什么了不起的茬了?
可是,当下他确实是没有什么选择了啊!
这世道,难啊!苦啊!
“哎,易公子您对墟都的现状恐怕不是那么了解,不瞒易公子说,最近这朝廷变天了呢!”曲管事只是指了指天,语气郑重地说了那么一句。
“变天?”易水寒咂摸着这味,倒是有点风起云涌的意味。
“是嘞!不过朝廷的事情咱们平头老百姓怎么能那么清楚,不过是听楼里的客人随便叨叨几句,这不小心就入耳了不是?这是看易公子是自己人,在下才将这话筒易公子说的,不过易公子自己心中有数就好,别的就不要乱说乱问什么了,您只要知道,现今的朝廷它在变,正是缺人的时候啊!”
曲管事浑浊的眼神之中有些意味深长,这也是为什么最近文德正店的生意又上涨一番,贵人们需要场地探讨一二。
有些事情呢,它说在重要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但要是说不重要吧,又好像是挺重要的,所以贵人们对此的谨慎度也就维持在那么个范围之内,酒楼的包间雅阁就足够满足这么个需求了。
对于这种类似公开的秘密,贵人们也就不屑于太隐藏,曲管事想,也正是这般,他们才能听得一二。
“易公子您就信咱们的吧!您瞧瞧咱这偌大的一个酒楼,难不成还能欺负您不成?这消息啊,您也就尽管信着,定不是欺您的!”曲管事就只差没像是大猩猩拍着胸脯给保证了!
“咱们这也算是交个善缘不是?您帮我的忙,在下也不会亏了您啊!若是您觉得下面人多有些乱,也可以就让两位公子留在这房间,在下定然好吃好喝的给招待着,您看怎么着?咱们这时间也不宽裕了啊!下面的那位公子也快要表演完了!”曲管事看易水寒这有些油盐不进的样子,这心里着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