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像托尼之前对西特维尔所说那样,离开母体就瞬间消散……
……
与此同时,堪萨斯州,首府托皮卡,一家不知名的医院里。
在四楼的一间单间病房内维持着安静的气氛,洁白的床单上一尘不染,风浮动窗台上的花叶,一位橙色头发的少女正静静地靠在床背上,眼神落在外面金色的夕阳,整个画面就像一幅绝美的油画。
很快,这种安静的环境被打破,虚掩的房门外忽然传来咚咚的脚步声,没过几秒,一个手提鲜果的男孩推开了病房,在隙缝的房门处还隐约能瞥见荷枪实弹的守卫。
“姐?”
随着一声呼唤,静静打量窗外的女孩才回过神来的一抖,刚才推门的声响都没有唤回她的意识,终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有些惊讶的女孩转头看向了门口。
“啊?帕姆拉,你怎么来了!”
“梅姨帮忙安排的,她过不来,但是让我带她问你一声好,多琳姐,你没事吧?”
看到凑到床前来的男孩,近日一直沉默的多琳罕见的露出了一丝温馨的笑容,手掌放在男孩的头上,摩挲着对方的发丝。
不像往常一样一被摸头就炸毛的帕姆拉一直摆着一副大大的笑脸,凑在床前有一说没一说的和多琳聊着天,人小鬼大的他虽然心里藏着事,但并没有提一句关于大哥阿尔萨斯的话,他知道多琳姐有些喜欢大哥,眼下阿尔萨斯了无踪迹,经历了现场的多琳姐一定非常痛苦。
这是他从推门的那一刻,在女孩的眼睛里看出来的。
金色的夕阳在重逢两个的聊天中慢慢缩回了大地,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神色恢复许多的多琳主动出声打断了男孩故意逗自己开心的话题。
“帕姆拉,你想问他的事吧?”
“……姐,你方便说吗?”
犹豫了片刻,帕姆拉还是用带着一丝期盼的语气问了出来,多琳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摊开了她一直握住的右拳,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正躺着一块狮头形状的吊坠,两侧的链条早已断裂,仅剩的吊坠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静静地躺在掌心,仿佛一颗代表光亮的火种。
“他留下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