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诺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
君容湛突然将尾巴收了回去,又握住了她的手,目光深深的盯着她,低沉的声音严肃中又透着一抹蛊惑:“诺儿,我能申请提前吗?”
星诺还没玩够他的尾巴,正有些不满,忽听他这么问,不由愣住:“什么提前。”
君容湛的目光直白而灼热,伸手戳了戳她的脸:“睡你。”
“……”
星诺又窘迫又无语。
哪有人耍流氓还耍的这么一本正经?
不要脸。
“能不能?”他追问。
“…不能。”
“为什么不能?”
“不能就是不能,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君容湛:“……”
目光阴沉阴沉的,那什么不满的看着星诺,过了一会,还是不死心:“给我一个不能的理由?”
这男人耍流氓,不但耍的一本正经,还耍的理直气壮。
竟然让她给他一个不能睡她的理由?!
“那你先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非要睡…”星诺反问,但这个“我”字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君容湛想了想,还真给了她一个理由。
“不睡了你,我没安全感。”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怕你跑了。”
“……”
星诺只觉心脏猛地一缩,似乎有什么东西就快要脱离她的掌控。
骄傲如他,竟然会说出如此卑微的话来,卑微到,让她心疼。
不对呀,她不是没有心脏吗?
这些感觉是哪里来的?
星诺突然才想起来,她醒来以后,好像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搞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情况,而不是在这里跟他聊这些…
“王爷,让下好吗,我要起床。”
“起床干什么,你受伤了。”
君容湛又把她按回了床上:“乖,再睡会,我不打扰你就是了。”
“我得起来找星空…”
说到这突然停住,她的衣服被换过了,星空不在她身上,跑哪去了?
“你找箱子吗?”
自从上次,知道星空是星诺的父亲所制,君容湛便将星空的名字从“破箱子”改成了“箱子”。
“它在晒太阳。”
星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今天的外面,果然是大好的晴天。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如今,大概只有星空能帮她解惑。
现在回想起来,星空那家伙,好像真的有很多事情瞒着她。
“你别动,我去把它拎回来。”
君容湛生怕她昨晚受的伤还没恢复彻底,坚持不让她起床,星诺拗不过他,只好在床上乖乖等着。
没等多久,君容湛就将星空带了回来。
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星空也就没再隐藏自己,把脑袋伸了出来,圆溜溜的大眼睛眨啊眨。
“星空,昨晚发生的事你知道了吗?”
“知道。”
它虽然缺电,不过并未完全关机。
“那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主人把你变成这样的。”
事到如今,星空知道瞒不住了,主人也说过,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便将全部真相告知于她。
她有权知道真相,也有权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