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山并没有理会他们,直接开车路过。
这两个人身上虽然也有怨气,但跟喝酒差不多,只是稍微浓郁了一些,根源不在他们俩这里。
又开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了另一个镇子。
镇口的牌楼上写着风铃两字。
这里要稍微小一些,人也少,街面上看起来要比富贵镇差一个档次。
镇子里面,除了行人就是马车,似乎根本就没有见过汽车,齐山开着汽车路过,一个个瞪大眼睛围观,甚至有些人还跟在后面跑。
齐山瞟了一眼,屈指轻弹,手上两根丝线延长出去,横向绷直点在一个人的腿上。
一伙人顿时滚成了一团。
齐山踩下油门,略微提速,很快就将他们甩在了后面。
开到小镇中央,富江突然道:“这个方向!”
齐山点点头,没有说话,他也感觉到了。
三拐两拐,停在了一间破旧的酒坊前,幌子上写了个大大的张字,没有其他标识。
空气中却弥漫着浓郁的酒香。
果然是一样的酒。
推门下车,齐山一脚将门踹开,带着富江直接走进去。
酒厂属于老式的酒厂,面积不是很大,分里外两间,外面很显然是用来分装的,墙角处罗列着新的酒坛,里面都有一排一人多高的大酒缸。
酒吧口被黄泥封的死死的,侧面有出水口。
“就是这里!”
齐山伸出手掌,五根丝线顺着手指射出,瞬间将酒缸缠住。
轻轻一勾,巨大的酒缸瞬间一分为二。
随着咔嚓一声,酒缸左右分开,切面平滑如镜,酒水洒了一地,里面的东西就暴露了出来。
赫然是一具泡成水肿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