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尸体本来是没有什么的,毕竟都是已死之人了,算下来也没有说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就是滑稽,一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就这样不见了。
完完全全就是变了性质了!
我只认为是我看花眼了,拿着手电四处的察看,的的确确四周没有了以后,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心里焦躁的很。
我没有察觉什么还好说,可是阿玉在边上,他的本事在我的心里面就像是神一样,可就是这样的存在,他也没有发现对方消失的动静。
“你又想说什么?”
阿玉有些不耐烦的对侯露开腔,这家伙今天是异常的反常,就感觉他比我还要焦躁,而这个侯露也给我一种超级熟悉的感觉,有种我们本来就认识,就是认不出对方的那种朦胧感。
现在我也不敢乱想了,就刚才的那一茬我已经感觉无地自容了,这个年纪就这样,长大了还得了,所幸是我长的不好看,要不然,我还不得害了多少好姑娘。
现在这个关头也不可能不展现民主思想,她万一知道现在是什么个情况,我们不可能会放弃活下去的希望。
解开她嘴上的布带子,她润着嗓子说道:“我还以为你们不怕死呢!”
说完还用嘴指着手上的绳子,表示这个也得给她解开,不然她不会说出来一点事情。
我和阿玉互相对视一眼,我的意思是看他,其实我是打心眼里的不想给她解开,我感觉女人始终是世界上最危险的物种,而且是没有之一!
“你先说我为什么要给你解开,没有理由的话,我还不如让你成为开路石,或者别的什么!”
阿玉是越说越靠近她的耳边,不知道是威胁还是什么,看着他这个动作我心里面有些不舒服,不是说看不惯这种动作,要是换个人的话我觉得没什么,可是偏偏是对她我就是觉得别扭的很,心里莫名的有些火气。
就是想拍死他,可以说是某种酸味!
“爱解开不解开,要不是那家伙在我手上做了手脚,就你这个捆绑方式我早就解开了!渣渣!”
见他俩有要吵架的趋势,我连忙打断说道:“好了,我们现在可是处于危险中的,你们要打出去打,是在不行一刀杀了算了,省的放出去添堵!”
我看着四周,眼中全是愁苦,爷爷说好了的在这里个地地方等我,可是我都来了这么久了,他始终是不出现见我一面。
阿玉也是不喝她磨叽,可能是想既然嘴都打开了,还在乎一双手吗,直接将他的手也大解开了。
“刚才那个尸体是因为你的靠近才诈尸的,这里面像那种尸体多的很,认知哟啊靠近个一米内,他们吸收到人气就会诈尸,这东西可不是起初想的那么温和,会很暴躁,尤其是遇到活着的事物,两者必有一死!”
我纳闷,按照她的这个说法的话,现在岂不是就出现了变故,我们三个大活人都没能引起这个刚刚诈尸的注意,难道是我们三个肉不香吗?
“你还不如不说话,老毛病!”
阿玉的回怼让我感到诧异,这要是不认识的话起能直接用老毛病这样的词语吗!
我下意识的去摸了摸我的肩膀上被她弄出来的伤口,时间差不多过去一天了,她弄出来的伤口导致我现在没去结痂的意思,我严重的怀疑她的刀上有问题,或者就是说她给我吃下去的虫子有问题。
想到那条虫子我就起了鸡皮疙瘩,我对阿玉使着眼色,“她给我吃了一条像蝉一样的幼虫,你知不知都那个是什么东西!”
我的声音特别的小,而且是靠近她的耳边说的,要是不注意还以为我在亲他的耳垂呢!
他表情很不自然,透漏出来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
“我们先离开这里。”
我分不出来他是为了转移话题才说的,还是别的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