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发出来的声响不小,现在这下面的路变得崎岖不说,有的地方只有趴着才爬得过去,要是胖一点都只能倒回去。
我和传静都比较瘦还好些,他们有一个当兵的肩部衣服都磨破了,鲜血可见的伤口刺激着我,可看着他面不改色的样子,我就觉得我担心他个鬼,搞不好遇到危险有人趁乱下黑手,就是这些受伤的最先下手,你还怀疑不到他。
这刚过狭窄的路口又来滴水的钟乳石,地上到处坑坑洼洼的,走起来很不稳定,即使我们这么小心还是被滴下来的水打湿了,猴老爷子冷不丁的问我一句,“你俩没受伤吧?”
他这话让我感觉发毛,就感觉是受了伤就要出问题一样,我摇摇头表示没有,传静也摇头回应,他笑了笑继续往前走,毫不在意这些带着凉意的水滴打在身上。
走出去没几步就有人传出惨叫声,仔细看去是刚才受伤的那个壮实的胖子,他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其余几个人将他按住,胖子身血管凸起,还感觉有东西在里面蠕动一样,眼睛里的血丝展开到了极致。
刀子掏出枪一枪打在他脑门,那胖子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爆开,白色的脑浆掺杂着红色的血液流在地上,还有一条条长毛的虫子爬出来蠕动,干呕一下,我打了一个哆嗦,这虫子我曾经也上过当。
可是没想到它们繁殖的速度快到这种地步,一分钟不到整个人就被他们覆盖了,胖子的身体条件反射的抽搐,传静抱着我的手臂还在尖叫中,我捂着她的头继续向前走,只听见庞杨小声的说了句畜牲。
刀子为了结束他伙伴的痛苦果断的开了一枪,也许在我们眼里是狠毒的表现,可在他心里即使没有感情,估计也是不好受的,若是我我可能还不知道呀该怎么做,可能只有到了那一步,才知道最痛苦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