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最大的那个绊脚石。”他看着手电的光芒,好似在发呆。
没有接着往下说,我在边上也不敢多问,有可能是我和周艺峰的展现出来的情义,使他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吧。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静静地等待属于他的下文,过了十几分钟他接着说道“我记得那年雪下的很大,我和我哥们在上海刚刚混起来,也是小有名气的,得到了很多大势力的扶持,在我老家的媳妇给我写了封信。
我拿到信的时候连夜开车去了北京,找了小学的语文老师帮我读这封信,从那老师嘴里我得知我老婆给我生了个女儿,我很开心,激动的睡不着觉,第二天一早我就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并且让我的替身暂时替代我的位置,我悄悄地回了老家。
毕竟是出来混社会,不能让别人直到自己有家人,开了两天的车我终于到了自己家里,我超级激动的推开家门,可是这一推开我就失却了所有的理智。”
他喝了一口白酒,将手搭在我的肩头摇了摇头,故作轻松的吹了口气说道“我找的三个保姆部死在客厅里面,十几个保镖部被人杀死,我害怕的冲到我老婆的房间里。
我老婆被人绑在床头,扒光了所有的衣服,下面被弄得是模糊的血肉,我的孩子被人皮带绑着脖子勒死在床扶手上。
这个画面我几乎是我每次做梦都会梦到,我这下巴就是那天被人用这把刀捅的。”
他流着眼泪,我拿过他手里的酒喝了口,心情不是个滋味,这要多大的仇恨才能搞到这个地步,“是你兄弟做的吗?”他点点头,再次夺过就瓶猛喝了一大口,起身走到一边,倒下去睡下了。
我看着熟睡的周艺峰,想起在梦里面我和他因为我老婆发生的事情,当时明明说好的谁追到手就归谁,可结局都是大同小异。
站着这个角度,我很我能理解阿飞所遇到的事情,心里得有多难过,被自己最要好最信任的人算计,家破人亡,从喜事到丧事,最大的悲哀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