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有些着急出去了,发现这么多事情都对的上,要是出去做好准备,新的生活就能为我开始。 李姐见我二人依旧不动说道“不管你是谁,要是想要活命就快些过来帮忙,若不然待会谁能活就得肯自己的本事了。”
听她的意思显然是知道这里还会有危险发生,要是这样的话这里一切都被她调查过的,而且知道的远比我们想到的更加恐怖。
我拉着周艺峰走到棺材边上,打算帮忙把棺材撬开,将枪收好接过李姐手里的撬棍,他们已经将捆在棺材上得铁链部弄掉了,七个人将撬棍插入棺材石板里,口号统一分钟就将石板撬到一边。
内心说了十万个对不起,形势所逼身不由己,不知道日后会做多少噩梦才能将自己内心平复下来。
“我靠这到底是谁的棺材,既然是顶级的金丝楠木做的,看着样子这就是一根木料做出来,直径这么大那得多富有的人才你能找到。”
这个棺材做的很随意,就是一段打磨好的金丝楠木,表面抛光的程度已经刻意做成镜子了,我们几个人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倒影。
李姐拿出一瓶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喷雾,对着金丝楠木光滑的表面就是一通乱喷,随即拿出一把匕首,毫无阻力的刺进了棺材。 “这个不是金丝楠木,这个是蚕丝!”她一边说道,一边刨开棺材板,没有丝毫得不自然,“别被这里的任何表现所迷惑,不知道老爹发什么疯让你这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子来做什么,简直就是添乱。”
我的确菜得要命,可是这么直接的当着我的面说出来心里还是吃不来这个气,“我的确很菜,可是你们出去后的身份就得靠我来策划了,至于用什么身份行走,我想你已经收到些许风声了吧?”
我仔细看着这个别致的蚕丝,不仅好奇为什么它表明这么滑,更加好奇为什么是一道蚕丝做成的棺材,为了的到信息,我只有接着套话。
李姐没有继续回答,而是继续割着软的跟棉被一样的金丝楠木,从清理出来的这个角落可以看出,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大家伙,由于现在就割开的面积有限,还不能看出是什么东西。
我拿出我的管刀一起帮忙割,用力试了几下,这什么蚕丝居然一根也没有断,反而我这刀刃被拉出来几个缺口。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硬?”我语气有些强硬,就连阿飞也是抬头有些异样的看着我,李姐手停顿一下,又接着割说道“这个是一个少数民族的产物,这个少数民族人口少到只有一百人,他们栖息在湖南和湖北的一个交界点,常年特殊的物品给四川的一个神秘部落,那个时候就做蛊什么的,重要原材料都来自这个民族,比如现在我们割的这个蚕丝。
什么少数民族什么神秘部落的,我已不知道她是在套我的话还是在说实话,现在反正最好保持沉默,若是被看穿了,后果很难预料。
至于她说的这些我觉得没有任何求证真假的必要,我可没有闲心如那些考古学家一样,看个土罐子也能不吃不睡,追求古迹文明,我连我自己的没有搞得清楚,就别说这种伟大的思想主义了,还是接受现实的比较好。
阿飞暗地里给我伸了个大拇指,看他这表现,应该是在和李姐相处下,一直被当做下人使唤,可能是我突然间带来的反差,让他有了变化。
十几分钟过去,整合蚕丝做的棺材都被她割开了,李姐将软化后的蚕丝拨到两边说道“快点将它杀死,我们快些退出去。”
一个两米多的蛹躺在我们眼前,我心里发凉,什么东西的卵能长到这个程度,这要是孵化出来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蛹蠕动了一下,阿飞几人毫不犹豫的掏出枪打在它身上去,子弹就像穿豆腐一样进入蛹体,一道道绿色的汁液四处撒在四周,我这不争气的两条腿不断地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