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宣的话显得很有深意。
杨文梅的面色有些尴尬,不过很快就隐去了。
“阿宣说得没错,我不应该擅自主张的,待会儿我就亲自回镇子一趟将齐生给叫来。”
回答得这么的顺溜儿,也不知道到底会不会这样做,她的暮光扫向秦玉儿,只见此时的秦玉儿,那一双眼睛都恨不得黏在自家男人身上,说实话,她是真心不爽。
“师娘,师傅不是已经很久都不进山打猎了吗?怎生得这一次就去了,亏的是遇上了同行,要不然可就危险了。”
杨文梅眼睛里面有一丝丝的慌乱,不过很快就笑着道。
“这还不是你们师傅闲不住,自从上次到了府城这边来,我们就一直都没有回去,这边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他便是闲着无聊,就去了城外的山上狩猎,之前都还好好的,哪里知道这一次竟然是遇险了,也怪我,是我没有拦住他。”
童谣有些无语,动不动就流眼泪,好歹也是上了辈分的人,这样真的好吗?
秦玉儿狠狠地瞪向童谣。
“我们家可跟师兄家不一样,有着生意支撑,嫂子你想要买什么都行,我们家只是一般人家,家中还要供大哥读书,自是一个铜板都要算计这来。”
看,这就是哭穷了。
童谣心里面门清儿,面上依旧是笑着的。
这看得秦玉儿更加的闹心,只是余光瞥见一边的陈宣的时候,她又继续说道。
“可怜我爹,就因为这点子的银钱,竟然是摔断了腿儿,大夫都说了,因为摔着的地方和以前都是一个地方,这伤是很难好了。”
杨文梅也开始哭起来,母女两个人就跟练过的似得,二重奏来的很娴熟。
只是听见童谣的耳朵里面只会觉得很烦,她看向趁着脸的陈宣。
大家都等着他表态呢,只见他的眼睛却是看向床上。
秦邦权的眼皮抖动着。
陈宣两步就上前。
杨文梅和秦玉儿紧随其后,童谣倒是不紧不慢的走了上去,看着秦邦权缓缓睁开眼睛。
只是秦邦权却是一直都瞪着眼睛看陈宣,童谣有些意外。
就连陈宣自己也觉得意外,自家师傅这目光,明显就是在生他的气,可是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老人家的,还是说他这是在因为以前的事情还在跟自己闹不愉快?
“师傅,你可算是醒来了。”
只是等待陈宣的却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将屋中的人都给惊呆了。
陈轩也僵硬住身子。
秦玉儿惊呼道。
“爹,你莫不是病糊涂了,这是师兄啊,他听着你受伤了,就立马赶过来了,你怎么还打他呢。”
说着就心疼的上前想要看看陈宣的脸,却是被陈宣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秦玉儿站在原地跺跺脚。
秦邦权看着自家女儿往上面贴陈宣,他胸口起伏着,看向陈宣的眸子依旧是如刀般。
杨文梅百思不得其解的看向自家男人,心里面怪自家男人这脾气不行,这个时候还冲着财神爷发脾气,真真的是觉得自己的命太长了!
“孩子他爹,你咋对着阿宣动手呢?”
陈宣看向杨文梅的眼神也不好,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自从到了府城以后,就是时常的念叨着家中如何如何的不如别人,他用得着单独进山狩猎吗?要不是因为进山,他能够被人动手脚吗?
最该死的还是因为眼前这人,他冰冷的目光看向陈宣,都是因为他!
想他照顾了他十几年,到头来竟然要被卸磨杀驴!
杨文梅见秦邦权醒来以后看向每个人的目光都十分的不善,立马就朝着秦玉儿使了一个眼色。
“玉儿,你赶紧去请大夫进来,说你爹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