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素来爱整洁的楚离渊,此时竟一脸的短胡渣……看上去好不落寞。
这、这样不羁的模样,完全颠覆了云锦对他印象。
小女人看傻了眼,一时呆愣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还是,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人,嗯?”
他一张嘴,浓重的酒气便扑面而来,熏得云锦一阵反胃。
老天,这男人是又喝了很多酒!
云锦皱了皱精致的小鼻头。
他这是……又为那个女子而伤怀了罢?
何苦呢,何苦每次都要这样借酒消愁,还把自己搞的这样狼狈。
她忍不住替他难过。
“你这个淫荡的北越女人……不许想……”
男人颀长的身体摇摇欲坠,在瘦小的女人面前晃来晃去,晃到她眼花缭乱,“不许想……别人……”
模模糊糊吐出“别人”两个字的时候,男人凤眼一闭,沉重的身体已经整个栽倒在了云锦的身上。
女人的小小身形哪里经得住他这么一压,立时也往后倒去。最后,是两个人齐齐地摔在了地上。
云锦吃痛,小脸皱成了一团——
这男人还真是沉得要命!
还好院中尽是软软的草地,除了手肘有些擦破之外,她倒没受什么伤。
七手八脚地推开了楚离渊,云锦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
然而刚将男人的胸膛推开一点点,不想他的脑袋又歪倒下来,正正地埋在她的脖颈里。
以最尴尬的姿势,被男人当成了枕头枕着。云锦又羞又气,小脸涨到通红,使劲浑身的力气,再一次将男人胡子拉碴的脸给举起来,一点点推开。
男人酒醉时的德行,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上次的事,她断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还好这是在院子里,谅他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几个婢女都在屋里呢,只要她一叫,里头肯定能听到,到时候一起将这醉鬼拖进屋去,由着她们伺候。
“秀英?兰儿?……有人在吗?”
奇怪,她用完晚膳出来前,几个婢女都还在屋里的。
因为她想散散心,没让人跟着。
怎么这会儿,屋里全然没了动静?
……
“刘大嫂?”
“李姑娘?”
直到将所有人叫了个遍,云锦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竟、竟然没有一个人应她!
平素不算冷清的小楼,此刻竟寂寂的悄无声息,整个小院除了寥落的几声虫鸣之外,更是安静得令人发慌……
云锦正四处张望着,却没发现,那个她以为已经醉死过去的男人,就在此时,缓缓地睁开了一双狭长的凤目。
灼热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女人的锁骨。
她显然还不知道,方才那一压一摔,使得她单薄的衣裙散乱开来,衣领微敞……
男人的头痛病又犯了!
云锦自然不会知道,为了这一刻,楚离渊煎熬了有多久。
他好像得了什么怪病,怎么都治不好。
只有见到这个女人,他才会安心一点。
然而这几日极力克制着没来见她,白日里还好,可一到夜晚,不是失眠便是瑃梦连连……
再加上偶尔想起这两年多,她与暗羽之间若有若无的“暧昧”,他这个正牌夫君便感觉被人占了先机,平白抢走了两年的时光。
由此胡思乱想一通,楚离渊整夜整夜失眠到天明。
如果,如果他能早点注意到这个女人,现在这一切便会不一样吧?
他花了三天时间,好不容易才想出这么一个故伎重施的办法——
上次在竹林里,是他欠考虑,逼得云锦自尽收场。
但是一想到初次醉酒,好像也没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