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顿时就拉了下来。
不久前,他儿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竟然被村里有名的破鞋齐寡妇勾引了。
事情过后,虽然这件事最终被郑保康花钱堵住了齐寡妇的嘴,但却不知道怎么传到了村痞马奎的耳朵里。
“马奎……,你也是老大不小的爷们了,怎么学的跟村里的老娘们一样,乱嚼舌头根呢。”
见对方死不承认,马奎诡异的一乐,随即走上前悄声说道
“五叔啊……你这么说就是没意思了,难不成您还要我把齐寡妇叫过来和您对峙不成?”
“你……!你到底要怎样……?”
看到对方态度上似乎有些松动,马奎随即搓了搓手,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五叔啊,你也知道我马奎现在手头紧的不行……您给这个数,我马奎从此以后保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行不!”
……
“多少?这个数?”
面色僵硬的看着马奎,郑保康也伸出了一只手。
“对,就是这个数!”
啪……!
“哎呦……”
忽然间,郑保康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直接把面前的马奎打了一个跟头跌倒在地。
看着地上捂脸怒视自己的马奎,郑保康狠狠的朝对方吐了一口吐沫。
“马奎你这个兔崽子,一个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的赌鬼还敢威胁老子?!你要是有本事就让那个烂货过来和我对峙,看看到时候是谁被撵出姚庄!……哼!”
话闭,郑保康重重的关上了大门。
……
“奎哥,奎哥您没事吧。”
看到大门关上,两个站在不远处的汉子赶紧几步跑了上来,使劲将脸上带着一个手掌印的马奎扶了起来。
好不容易站直身子,马奎轻抚着高高肿起的脸颊,愤怒的朝地上吐了一口血痰。
“妈的……,老东西你有种,咱们山不转水转。”
咒骂一声,马奎推开搀扶自己的两个狐朋狗友,捂着脸一路低着头返回了自己的家中。
一进门,怒火熊熊的马奎感到身体内一阵难忍的燥热,随即至今走到水缸前,拿起水瓢狠狠的灌了一气。
好一会后,打了一个饱嗝的马奎将水瓢恼火的扔到一边,看着水缸中的倒影,郁闷的发起呆来。
“妈的……把老子的脸打成这样……。”
看着水缸中的自己脸蛋的倒影,马奎下意识的凑近水面,照了照自己脸上的手掌印。
就在此时,一粒东西忽然从他脸上掉下,落在了水缸里。
“咦……。”
下意识的伸手一捞,马奎发现自己手里居然捏着一粒麦子粒。
“这从哪来的?”
看着手中的麦子粒,马奎站起身沉思了片刻,忽然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
一路跑到郑保康家院门口,马奎看了看地面,随后直接蹲了下来。
不一会,他就在地上发现了其他几十粒散落的粮食。同时,一条深深的车辙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凭经验,马奎一眼就看出这毛驴车上至少装了三四百斤的东西,而且是运出村子去了。
下意识的沿着车辙印走出姚庄,马奎一路跟着车辙印走了出去一里地多,最终停在了一条山沟的入口。
“奇怪,这宽沟子的人家什么时候能吃得起细粮了……。”
看着车辙延伸进入了山谷,马奎很清楚这里通往的唯一目的地,就是一个只有二十户人家的穷村子——宽沟子。
他很清楚,以往这个村子里的人,那都是粗粮都不够吃一年的穷棒子。如今日本人刚刚征收了大量的夏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