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上了马车笑道:“若是有空,来罗马找费茵茨拜访便是,在下随时奉陪!”
然而,下一个瞬间,费茵茨只觉得一阵刺疼的感觉从后背传来,就像要把整个人给活生生地撕裂一样。
死死地咬了咬牙,费茵茨来不及多想,只得跨上了马,强忍着伤口处传来的剧痛。
话音刚落,董平和费茵茨二人已经借着浓雾的遮拦,往外围的山路出口一路急驰而去,迅速完成了突围。
“啊,那群混小子,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苏威士怒上心头,也顾不得眼睛了,猛地睁开了双眼,咬着牙大喊道:“老师,你和呈琳留下来救火,我去把那几个小子灭了!”
说完,他便要拔腿往外冲去。
“住手!”
“嗯?”
苏威士回头一看,才发现是呈琳拉住了他的手。
“不要冲动,凡事都要以大局为重,这不是你教给我的吗,现在你的大局观都到哪里去了?”
呈琳握紧了手中的两把匕首,咬着牙喊道:“他们已经跑远了,而且我们连对手的踪迹都一点不知道,追过去除了中埋伏还有什么?!”
“呈琳说的对。”
提文看了看眼前烧地化成灰,只剩下一身骨架的鹰玄机,索性丢开了手中的水桶,苦笑了一声说道:“汉人有句俗话:穷寇莫追,现在确实不适合追袭,不过这次回去了,只怕陛下饶不了我们。”
“是吗?”
苏威士冷笑一声:“如果威廉国王殿下知道我们杀了罗马副元帅,不知道会高兴到什么地步,恐怕区区一架鹰玄机什么都算不上!”
“你说什么?”两人都是眼神猛地一震。
“没什么,回去了,回去了。”
苏威士将手背在了脑袋后面,随意地笑了笑地说道:“这次可得走路回去了,玄机都没了,真是……”
“对了,还是象棋定胜负,谁输了谁买单回去啊!”
转过了身后,苏威士看着不远处的呈琳和提文,嘴角渐渐扬起了一丝笑容。
“不过,我得留下来,和这个董平好好玩玩,要不然,有些人可要失去合作的人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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