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卢俊义将国各地数十年来结实的商业往来方面的熟人都介绍了过来。
现在,东平一带的商业贸易已经达到了巅峰。
光是税收,就达到了恐怖的三十万两白银。
董平让蒋敬带人特地计算了几天,东平现在的经济水平已经达到东京城的四分之三了。
在整个天下,足以排进前三。
完可以说,董平已经撑起了整个京东西路。
虽然张叔夜一直在尽力调配经济的发展,可是终究干不过制度。
要拨款,朝廷一纸御书下来,朝廷国库吃紧,望尔等自行解决。
你们自己想办法吧,老爷们还要享受清福,没空搭理你们!
而本路安抚使的府库,早已经被上一任贪得差不多了。
张叔夜整日忙前顾后,带着两个儿子拼死拼活的改制,仍然是于事无补。
整个京东西路在这一次的大饥荒中,毫无疑问也受到了波及,虽然北地有着黄河水运和大运河的运输,不至于死那么多人。
但是,整个京东西路十几座城池还是产生了大量的灾民。
这些人失去了土地和自由,还每日吃不饱饭,干脆又选择了造反。
就在张叔夜在剿匪和诏安之间犹豫不定的时候,让他最发狂的事情发生了。
董平派人给十几万的灾民和反军送去了粮食和其他补助,还派了人去帮助他们修屋安顿。
这一番操作下来,大批的农民一拍脑袋,选择了直接走人!
虽然北宋时平民出城,到任何地方都要路引,也就是现在的身份证,没有特殊理由不得赶往外地。
但是董平直接派出军队护送着这些百姓大摇大摆地沿路而行,完不把张叔夜手下的人马放在眼里。
张伯奋去找董平讨要说法,刘赟只是笑道:“将军若能证明这些百姓不是自愿的,我便让镇东候把这些人遣送回来。”
张仲熊大怒道:“你们能代表朝廷不成,这些人凭什么能随意进入你们的城池?不把张安抚放在眼里不成!”
“抱歉,自治权是圣上下达给镇东候的。”刘赟拿出一张圣旨随手甩到了张仲熊和张伯奋二人脸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有问题去朝廷上报,我们随时有空。”
看着那些人跟着刘赟一走,又有大量商户也走了,二人几乎气得牙齿咬碎。
张伯奋和张仲熊二人气得头皮要炸,恨不得带了人冲上去找董平拼命,还是张叔夜让人拦了下来。
张仲熊骂道:“董平这小子,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么!”
“听说现在他们城池的税收是大宋最低,而对商贩的税金是其他城的三倍!”
张伯奋把附近的瓷杯一把扫到了地上,怒喝道:“为何还有如此多的商户要挤破了脑袋去董平那里!”
“据说董平那里可以购买一种名叫“香皂”和“花露水”之类的东西。”张仲熊冷笑道:“也不怪那些商人唯利是图,这两样东西可是现在国利润最高的市场,那些做买卖的自然是趋之若鹜!”
“不止这些。”
张叔夜语气低沉地说道:“我还听闻只要在东平待满三年,便能取得这两样东西的配方,也难怪他们要削尖脑袋往里钻!”
“他以为我们没有兵权就拿他没办法了不成!”张伯奋一把碾碎了手中的杯子,怒骂道:“惹急了老子,我这就去把他刺杀了,看看谁是上级!”
说完,他提了大刀便要往外面奔去。
“蠢货!”张叔夜一棍把张伯奋打翻在了地上,怒骂道:“我们现在在朝廷没有一点威望可言,奸臣闭塞圣上不说,董平是现在圣上眼中的第一红人,你还要去害他,要把我们部给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