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
这帮官老爷整天什么事不敢,除了玩了女人就是吃喝玩乐,草菅人命对他们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那么,就不要怪你看不起的贱民来推翻你,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辱人者,人恒辱之!
眼看着面前的那个梁中书已经不复往日的嚣张气焰,一些河北逃荒和不堪迫害过来东平城的士兵顿时大骂道:“狗官,爷爷们现在来取你狗命了,还记得你的罪行吗,啊!”
说完,唐牛儿率先冲上了前去,一枪便刺翻了一个禁军。
乔郓哥喝道:“唐大哥干的好,对这些贪官不用留情!”他只是冲入了敌军人群中,手中双剑扫去,已经砍死了两人。
“各位兄弟们,大名府狗官已经在眼前,你们现在可以有仇的报仇了!”
董平大手一挥,喊道:“所有人,把这些狗官收拾了!”
他话音刚落,所有士兵再也按捺不住,嘶吼声震天动地,对着被包围的禁军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而此时的西门边,却是来了两个人。
“都是闻焕章那厮封锁了城门!”李固怒骂道:“害得我们拖到现在,还好这西门边没有贼人,娘子,我们赶紧走!”
说完,李固拉着贾氏上了马,往外边一路狂奔而去。
“咴!”
李固刚出了城门,还什么都没看清,只感觉有一道冷风从上方袭来,他便下意识地低头一躲。
那匹马惨叫一声,只一下,便把李固和贾氏掀翻在地。
燕青冷哼一声,看也没看,取条绳索便上前捆住了两人。
李固叫道:“小乙哥,饶了我,你要多少黄金直接开个价!”
燕青一言不发,只是一棍砸晕了他,贾氏顿时不敢说话,燕青便把二人捆在马上,往城内奔跑而去。
而此时的城中心,胜负显然已经分明,在兵败如山倒的巨大实力悬殊面前,那些官兵几乎是没怎么抵抗,就部投降了。
此时,天已经亮了,对大名府的这些无辜百姓来说,他们这个晚上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
现在,这些人中大部分只是光着脚,眼中泪光闪烁,一脸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场面,在十二月的深冬里瑟瑟发抖。
虽然董平已经下令保护百姓住宅,但还是有数十栋民宅在火炮攻城时的大火中化为了一片废墟。
天空中银芒闪落,不到片刻,细微的雪花已经开始落下,装扮着银色的穹顶。
整片世界,仿佛已经开始染上了一层银装。
很快,雪芒已经越来越多,逐渐形成了鹅毛大雪,给这冷血的战场增添了一分肃杀之气。
梁中书牙齿打着颤,一步步地往后退着,直到脑袋撞上了墙,才停了下来。
董平一步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对旁边的卢俊义说道:“师兄,动手吧。”
卢俊义从身后的士兵手上取过了朴刀,一脸冰冷而凝重的神色,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梁中书,握着朴刀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一步步走了过去。
大雪,很快已经将卢俊义的盔甲和朴刀染上了一层银装,而他眼中闪烁着的,只有一抹在落魄时也始终不曾消散的坚定
以及,那宛如一堵坚墙一般高大而厚实的身影。
梁中书看着卢俊义一步步走了过来,早已经吓得亡魂直冒,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那么呆呆地站在那里,就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卢俊义缓缓地抬起了手中的朴刀,指着梁中书骂道:“狗官,三番五次要取我性命,我今日就用这把刀杀了你这小人,为民除害!”
“我卢俊义做错了什么,说啊,说啊,啊!”
“我十五岁为朝廷办事,十五年前立下军令状虽然没做到,可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