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都要讲餐桌礼仪。我们不一样……不一样……”
他也不强求,只是觉得钟致丞吃的别扭而又小心翼翼,样子有点儿滑稽。
忍不住笑出声,他举起啤酒瓶,示意钟致丞碰杯。
钟致丞没懂他的意思,闻栾向钟致丞面前的酒瓶处扔个眼神,钟致丞这才明白,不过他依旧迟迟没动手。
“没有被子,”钟致丞说。
闻栾差点吐血,“钟公子,我们这儿不流行用杯子,直接对瓶吹,环保……呵呵,环保。”
狗屁的环保。
闻栾暗叹,这些富贵人家的“富贵病”不是他这种小虾米能理解的。
钟致丞点头默认,有样学样,端着酒瓶豪饮一口。
“效果没有想象中那么差,”不但不差,感觉还挺特别,畅饮大抵如此吧。
“别那么掬着,很累。阿丞,做自己才是最舒服的,尤其是在朋友面前,”闻栾一口吞下一颗腰子,囫囵着说“像我这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人生岂不美哉?哈哈哈”
“是不错,”钟致丞拿起一穿肉,咬下一大口。
见钟致丞渐渐放开,闻栾不禁好奇,“你们小时候活得是不是很变态?“
钟致丞疑惑,“怎么说?”他放下手中的肉串,认真的看着闻栾。
闻栾恣意随性,继续大口吃着,“一举一动都要有规矩,从小接受要接管家族企业的思想,带着一家人的希望活着,而不是做自己。”
钟致丞微微愣住。
似乎全被闻栾言中了。
他神情顿时陷入低迷,默默垂首,“如果我的父母不出事,我宁愿一辈子都不做自己,像你说的那样,机械的活着。”
“抱歉,”闻栾立即道歉。
对于钟致丞来说,能不能做自己已经不重要,他连父母都失去了,何谈父母的期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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