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脸颊腮边染红。
“父亲!”
水墨白身形一探,淡淡水雾弥漫空中,将水卫鸿嘴角鲜血擦拭而去,急声道:“父亲,你怎么样?”
“好,好多了”
水卫鸿声音微弱,但至少其眼中有了神色。
“你父亲受伤未缓,再添新伤,情况不妙,不能再继续出手了。”
文卿颜秀眉紧蹙,目光流转间落在水卫鸿身上,沉声开口:“夏源的化剑百杀,不是那么好接的,其剑气之锐利,恐是伤你之根本原因。”
“你有些逞强了。”
“呵,咳咳”
水卫鸿苦笑一声,有些无奈,强撑着体内伤势,艰难道:“敌强我弱,局势危机,气势上可不能再输了。”
“易古出手,着实令我没有想到。”
文卿颜轻出一口气来,非但没有轻松,反而心中更沉,目光扫了一眼沐浴在月光之下的易古,凝声道:“或许,我们都被他给骗了。”
云砚现身,以及他对易古的莫名之言,让她心中警铃大作,易古的出手更证实了她心中的危机之感。
只是理智如她,也对四家情谊,对先前略有疏远的易家存有些许侥幸之心,不愿相信易古狡猾如狐,心怀叵测。
这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出手,导致事态如此。
“易古,为什么?!!!”
宫文涛口中大吼,心头愤怒难言,但他还是无法相信,老实巴交的易古竟会做出如此背叛之事,对手足出手。
“呵”
易古未言,一道讥讽可笑的声音却从天穹之上淡淡传出。
“为什么?”
云砚踏步而行,风云绕身,脸上神情满是得意:“宫文涛,你们对我云家出手,难道就不算得是背信弃义?”
“而且,易古可从未曾言语相信你们,只是说要考虑,查清再说。”
“易古!!!”
宫文涛口中嘶吼,他直接无视了云砚的话,死死的盯着易古,这个从小便与他们一同成长,老实巴交的同伴。
“宫文涛”
易古口中淡淡开口,声音虽然沉稳,但却是透着一股冰冷的漠然气息,淡漠的眼眸中映射着陌生的寒意。
“你们,可从未真正了解过我。”
“嗡”
易古声音落下,皓月光散,巨大的圆月瞬间崩裂开来,化为点点皎白的光芒,随风飘散,将宫文涛浓雾威势逼退开去。
“你!”
宫文涛见此心头一寒,那漫天皎白之色让他心中竟有些发颤,更让他惊异的是
易古的言辞:“什么意思?”
漫天皎白光芒洒下,落在易古身躯之上,似是披上了一层皎白的长袍,分明是其体内灵力所化,但这光芒却似在反哺,让他从体内溢散而出的威势更加骇人。
“人,总是太主观,总是太自以为是。”
易古口中淡淡言语,伸手一捏,将一枚洒落而下的白芒光电抓在手中,漠然道:“我天生便是一副老实巴交的面孔,不论什么神情都看起来很是呆萌,连说话都瓮声瓮气。”
“可谁又能明白,这般模样,并不是我想要的。”
故人谷一片寂静,除了那皎白光芒瓦解雾海发出的咝咝声外,再无一人说话,易古的出手,反常,让众人心中发寒。
“四家情谊或许在你们眼中很重要,但在我眼中,只是卑微的几个名词而已,你们一直都认为我憨厚,无欲无求,那只是你们以为,而这,才是真正的我。”
易古眼皮轻轻抬起,陌生的目光直射宫文涛,寒声道:“你,明白了吗?”
“原来如此,原来竟是如此”
宫文涛闻言心头发寒,但更多的则是茫然,难以接受,谁能想到一直以来陪在自己身边的兄弟,竟是这般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