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得我呵呵直乐。”
“只是没有想到,再见面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物是人非。”
“殿下,莫要难过”
戎山神情感动,眼中都闪烁着些许晶莹。
“戎山叔叔!”
只是戎山话未说完,却是被段佑寒打断,神情有些不满:“你与我父皇铁血沙场,救过他数次性命,父皇曾一再教导与我,不可对戎山叔叔无礼,与自家亲人无异。”
“可叔叔这般,却是让我有些无措了。”
“这怎么使得?”
戎山闻言一愣,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应。
“唉,看来戎山叔叔与我生疏了,也罢,我等就此离开。”
段佑寒轻叹一声,抚了抚戎山粗糙的大手,一言而出,转身便走,神情有些伤感。
当然,段佑寒如此行径虽有些许做作,但却真正是他真情流露,尤其是皇室覆灭,家人惨死之后,他才真正的重视起来了这亲情。
曾经澜煌王朝屹立北苍,何等庞然大物?
他虽生在皇室,但也一如其他皇子,从小便明白了皇室夺嫡的残酷和冰冷,所以即便至亲兄弟,他也有些警惕之心。
只有对其父皇母后,段昌皇叔,以及数年得见一次的戎山,才有着些许特殊的亲近感情。
一如他所言,戎山数年不见,再见物是人非,原本他对这份感情都有些恍惚,但此番大变,却是让他知晓亲人亲情之重。
戎山在澜煌事变之后的变态,更是足以让段佑寒将其当做真正的亲人对待。
“贤侄,贤侄,是叔叔执着了。”
戎山闻言轻呼一声,心中的感叹莫名,他一生征战,驰骋沙场未曾娶妻,生得一儿半女,如今却是在段佑寒身上,感觉到了温情。
“嗨,看我这脑子。”
戎山猛的一拍胸口,大呼一声,连忙亲昵的抓起段佑寒的手,向营帐之中走去:“快进去,这一路上你们肯定也累坏了,好好休息。”
“到叔叔这里了,你就放开心思,什么都别怕,谁若是敢对你出手?”
“哼!我戎山亲手将他的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还有那些个藏头露尾的鼠辈,若是让我抓住了他们,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不成。”
“用他们的鲜血来祭奠皇上,此仇不报,我戎山誓不为人。”
“戎山叔叔,一切还要小心。”
段佑寒抓着戎山的手,偶尔轻轻拍打,眼眸之中透着真诚之色:“复仇虽是大事,但你的身体却也重要,万不可冒险。”
段昌在后面跟着,看着与戎山有说有笑,声形沉稳的段佑寒,心中有些欣慰,同时也有些恍惚,澜煌的太子成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