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
而且现在场中形式诡异,还必须要有所收敛,避免冲突,这一辈子,恐怕云砚都没有如此难堪过。
“那大长老的意思是?”
云砚强压下心中怒火,云翌的情况也很是不妙,婚事已经被打乱,现在还是撤离为云翌疗伤为上。
“老夫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
许渊淡淡开口,似乎没有太过逼迫的意思,还不等云砚松一口气,却听其冷声道“就让云家小子留下给老夫的孙儿赎罪便可。”
“至于老夫的左臂,就此作罢。”
这句话传入众人耳中,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云翌,云家最有天赋的少年,胆识过人,在云家地位极高,还是云砚最看好的儿子,早早便成了少家主。
许自尘,在北苍大陆也是赫赫有名,当然与云翌相比,却是以臭名而扬名北苍,狂妄自大,欺男霸女便是其身上的标签。
两者相比当真是天上地下,
现在,许渊张口竟然就要云翌留下为许自尘陪葬,着实是要了云砚的老命。
但许渊竟以放弃追究自身左臂为由,逼迫云砚,许自尘即便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但在许渊心里却是极其宝贝,看来这一选择,对云砚来说有些难以决断。
“大长老,这玩笑可不好笑。”
云砚声音低沉,面色沉如锅底,手也不由得握拳,隐隐有些发白,许渊当真是在给他出难题。
云砚心中有些凌乱,交出云翌,自己必会坐实云昊杀许自尘,云家斩许渊一臂之事,而且还会被千夫所指,自己卖子求安,而许渊却是背冠以大肚之名;若是不交,以许渊罪剑宗大长老的地位,必然会与云家开战,将代表自己默认云家对许渊所为,里外说不清。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许渊淡淡开口,身周灵力涌动,背后长剑附上一曾淡淡的白芒,渐渐颤抖起来。
“快点决定吧,我的耐心可不好。”
“叮!”
话音一落,许渊背后长剑猛地一抖,从背后掠出,疾驰而行,在空中飞过一圈,落入许渊手中,只是轻轻一挥,一股剑意便扩散开来。
到底是罪剑宗大长老,许渊境界虽不如醉癫狂,但这剑意之领悟,却不比醉癫狂弱上多少。
“大长老如此强人所难,强威逼迫,让人失望。”
云砚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这一战看来无法避免了。
“呵,老夫已经给了云家主机会,如今还如此坚持,看来当真是要死扛到底了。”
许渊持剑,长剑在手微微抖动,似乎也是感觉到了其心中的愤怒,毕竟是断臂之仇,哪里是那么容易能轻飘飘的揭过。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云砚也不想再解释,既然许渊已经认定,也只有今日先离开,才有机会搞清楚事情的原委,到底是谁在其中搞鬼。
“嗤!”
话音落下,却见一道白芒闪烁,伴随着一阵破风声,直射云砚所在之地。
云砚将云翌推给身侧护卫,起风而动,直扑飞射而来的剑气,狂风席卷,整个人竟反冲而上。
大手握拳,口中爆喝一声,狠狠的轰在长剑之上,将其直接轰退。
显然,云砚的心情已经难以用语言表达,他需要发泄,今天云家的脸被人一层一层的剥下,简直成了北苍大陆的笑话。
“哼。”
一道冷哼声传来,却见长剑倒飞,许渊踏步而上,一把抓在手中,趁势再上,没有丝毫留手,竟欲斩杀云砚,断臂之仇哪能那么容易放下。
到底是罪剑宗大长老,抬手之间剑气纵横,招招杀机。
许渊与醉癫狂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