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祸苍生凝声开口,江雨四女也是目光担忧的看着君弈。
现在的君弈脸上青白交替,很是难看,好似在一瞬间衰老了数十岁一般,暮气沉沉,没有了年轻人的冲劲,以及往日的坚定。
“呵”
君弈苦涩一笑,摇了摇头,叹声道“我没事,只是冲击有些大而已。”
“公子,你可别被压垮了呀?!”
“你个死丫头,胡说什么呢?”
“我哪里胡说了,若是公子心境崩了,倒了,岂不是洛妃姐姐就没救了吗?”
“你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
……
君弈身侧,江雪微微开口,似是要安慰他,可是说出的话,却是让几女脸色大变,江雨更是面色生怒的呵斥了起来。
但江雪也一改常态,看似惧怕怯懦,不过反驳的话,却是一句都没有断过。
平淡的言语,怯懦的声线,却是如一把尖锐森寒的钢刀,狠辣而又无情的插入了君弈的胸口,没入了他的心脏。
钢刀如此插入,似是还有些不过瘾,还在不住的拔出,又不住的捅刺,周而复始,几乎要将他的心脏生生撕碎。
但这般让他撕心痛楚的话语,却是让君弈身躯颤抖,心头一震,如晨钟暮鼓一般,直叫他振聋发聩,豁然开朗。
是啊,
江雪说的没错
若是他倒了,若是他退缩了,那么洛妃怎么办?谁来给她重塑肉体?难不成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烟消云散吗?
难道他要做一个无胆去拼搏,去承担责任的鼠辈吗?
若是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无法相救,还说什么挚爱,还说什么顶天立地,还说什么苍云天域的妖孽霸主,净都是在扯淡。
如今他只是才看到困难,甚至都没有碰到困难,就已经想着要退缩,就已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连直面的勇气都没有,又如何能成功?
遥想千年前,他的家族亲人尽都在血夜下,葬于灰烬消散。
他举目无亲,羸弱无力,不还是一步步的坚持,一步步的努力,一点一点的在地上爬,用指甲去扣,才成功的吗?
现在,他有伙伴,有目标,又如何成功不了?又为何要退缩和恐惧?
是的,
没有理由。
一念至此,君弈心中豁然开朗,刚刚还灰暗无色的瞳孔,骤然爆发出璀璨的光华,明亮的几乎让人无法直视。
更有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和舍我其谁的沉威汇聚开来,大有一种不成功便成仁的执着和坚定。
不仅如此,随着君弈的一念通达,体内缓慢融合着的帝玺,也更是和他的本体相合,溢散开来的帝威,也更是威严浸润,哪怕是拥有着一丝帝威的祸苍生,都有些承受不住的想要跪伏在地。
在五人的眼中,此刻端坐在小亭椅子中的君弈,仿佛是一垂坐在九霄之上的帝君,耀眼刺目,荡下无尽威严,让人敬畏臣服。
“嗡”
同时,在君弈的体内丹田,刚刚才相合而成的武道命相,以及武婴,又开始颤抖起来,流转着奇异的光华。
竟是因为心境的成长蜕变,让君弈到了突破的边缘,不足两月时间,连番的武宗境界突破,这是何等的可怕和天赋?
不敢怠慢,君弈目光一凝,大手一挥,在院落外布下了一层强横的禁制,免得突破时的动静太大,从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做完这些,心念沉下。
丹田中,三尊命相和三尊武婴上光华流转,几乎要浓郁的沸腾开来,甚至都有些压抑不住的想要冲体而出。
稍作沉凝,君弈心中便是有了主意。
在武宗初期踏入武宗中期的时候,他使得三宗武婴以顺时针的顺序两两相合,让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