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说话,被堵在了口中。
此间,也就只有祸苍生一人面无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君弈。
在祸苍生看来,什么险境不险境的,但凡公子开口,他便直冲而上,杀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即可。
“你们所言,所思所忧,我心中都明白。”
听着几人的言中之意,君弈轻轻点头,而后负手踱步,站在了厅堂的门前,目光淡然的看着远处。
在那里,隐约可以看到一座高耸的剑峰,直插云霄,端的是威严浩然,仿佛是要斩下整个苍云天域。
“但,即便明知山有虎,我们还有饶虎而行的选择吗?”
淡淡的言语回荡在众人的耳畔,却深藏着无可反驳的坚定,以及无尽的压抑:“自千年前我活下来,心中便只有一个目的。”
“自始至终,也一直都在为了这个目的而活,而努力。”
说着,君弈缓缓转身,整个身子都沐浴在阳光里,一双平和的眸子,在阴影中闪烁着刺目的光芒,直视他们的眼睛:“你们说,我有的选吗?”
“或许你们想让我再忍一忍,毕竟千年的岁月都忍下来了,哪里还会在乎这点时间?不如多一些把握?”
轻轻一笑,但君弈的脸上却没有半点笑意,显现而出的,尽都是冷漠的凶戾:“但我忍了,那斩岳剑派...会忍吗?”
“若是他会忍,也不会将剑峰大比的时间放在这个点。”
“因为他明白,我们谁都忍不了,没有人会在一把高悬的屠刀下安然入睡,但我们却都能在对面的血泊中...”
“睡的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