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都在大片的开裂,从中爆出大片血浆。
只是他却并不在意,尽是直视着君弈,而后嘴角挣扎着咧了咧,吐出一句:“便秤毁人亡,天地崩...”
此言一出,君弈瞳孔骤缩,心中莫名的警兆大作,开始不住的抖动起来,竟是在传递着威胁至生命的危险。
顾不得多想,几乎是自己的本能,君弈便是直接爆退开去,欲要远离这一方天地。
只是他刚刚退出一步,便见得几乎被血浆覆脸的席永昌的脸上,弥漫血腥的眼眸中,闪烁出了一抹诡异的光芒。
“晚了!”
“轰!”
随着其一语低喃,整片天地陡然一颤,诡异的炸响一道惊雷。
“咔嚓...”
远处,横亘在席永昌背后的命相天相秤,也是终于支撑不住,从中间开始快速的崩裂了开来,节节寸断。
连同三根长绳拽着的秤砣,也是崩断了长绳,跌落虚空。
几乎在秤砣落下的一瞬,整片天地仿佛是在平静的湖水中投下了一颗石子一般,荡起了大片的涟漪,快速的向着四周蔓延而去。
这速度之快,甚至远比最先动身的君弈,还要快上几分。
短短几个呼吸,便已是将他笼罩在了其中。
紧接着,有诡异显现。
这荡起的涟漪就仿佛是为君弈准备的一样,在超过他之后,便又向着中间开始横折了起来,围成了一个如镜面一般光滑的正方体。
“开!”
君弈见此眉头一皱,掌中沉威一握,便凝出一道巨拳,紧握着帝威和血腥,狠狠的轰向了面前的镜面。
“嗡...”
只是长空一颤,镜面竟是诡异的扭曲了起来,使得一拳似是打在了虚空,没有生出半点作用。
“咔,咔咔...”
忽然,还不等君弈再次凝出一拳,便听得头顶上空有阵阵金属摩擦的声音响起,似是有锁链在快速的碰撞交错。
抬头看去,顿时让君弈心头一沉。
只见上空,数道足有一丈宽窄的巨大锁链凭空而出,正在围绕着困着君弈的正方体,在快速的交错纵横。
犹如一个囚笼一般,将他锁在里面。
囚笼上空,还有一道锁链在向上延伸,而后竟是诡异的打了一个结,似是系在了什么东西的一端。
“秤?”
君弈目光一闪,心头有着极其不好的预感升起,下意识的侧目,看向了席永昌刚刚所在的地方。
他竟然已经被巨大的漆黑秤砣砸成了肉泥,无数的碎肉鲜血,
正在不断的从秤砣的底部跌落而下,显得极其可怕恐怖。
但更加诡异的是,那秤砣上空无一物,竟是生生的停在了空中,没有落下,也没有随着席永昌的死消散一空。
就只是这样的横在空中,一动不动。
“不对!”
一瞬间,君弈的脑海中有灵光闪过,猛地抬头看向秤砣的顶端,原本缠绕着三根长绳的地方。
那里似是有什么东西穿过了空洞,正翘着秤砣,横亘虚空。
“公子!”
这时,醉癫狂沉喝而来,掌中酒葫芦口中冰蓝喷吐,裹挟着阵阵浓郁的酒香,凝出了一道三尺剑锋,赫然是炎璃承渊。
没有半点犹豫,醉癫狂大手一握,便涌动着体内锋锐的剑意,直向着正方体外的铁锁沉坎而下。
“砰!”
只是火花四溅,红芒闪烁,却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此物不同寻常。”
醉癫狂身后,苏旭尧也是赶了过来,看着交错着的巨大铁锁,脸上一阵深沉,却也是毫无头绪。
“嘿,君小子,你的运气不错。”
这时,君弈耳畔有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