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在金锁即将勒断大拳的时候,虚空一阵颤抖。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根巨大的长棍,宛如擎天之柱一般,向着君弈倾倒下来。
巨棍长不知几许,宽却足有十数君弈之巨。
在它的面前,君弈小的仿佛蝼蚁一般,顷刻便会被镇压至死。
“论武器?你输了。”
君弈嘴角一勾,身后血潮中帝玺横亘而出,直落在了他的头顶,闪烁着浩荡的帝威,竟是将巨棍落下的威压生生的横断了开来。
同时,无数金芒起伏,直在空中不断的扭曲勾勒,显化万千山河。看书窝
在此间,巨棍虽大,却不过一山之岳。
须知上空的虚影中,山河不知凡几,足过万千之数,让它根本翻不起半点浪来,直接被无情的碾碎散去。
“轰!”
同时,那囚困着大拳的金锁,也是骇然用力,将其震为了虚无。
……
冰璃宫殿中,除去了争吵,倒是显得有些冷淡。
但三人的目光却没有半点懒散,反而目光灼灼的盯着君弈和中年男子,似是想要从他们对视的眸子中看出什么来。
“嗡...”
忽然,中年男子身躯一震,萦绕在周身的虚影消散而去,连同他身下的冰椅,都被崩裂了开来。
目光恢复清明,中年男子再看向君弈,不由得心下赞叹。
两人以神识交锋,他更是将境界控制在了武宗初期,与君弈一般无二的境界,但却是根本不堪一击,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几乎只有挨打的份。
交手间,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君弈体内源源不断,浩瀚若海的威能,似是无穷无尽,绵延不绝。
他可以相信,若是君弈全力出手,定会将自己直接碾压,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
在他正想着,君弈也睁开了眼睛,眸中全然一派平静,没有任何的起伏,仿佛刚干什么都没有发生,亦或者是做了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根本不值得他情绪波动。
见此,中年男子散去周身强威,又缓坐了回去,轻轻的靠在了冰椅上:“好,我信你一次。”
此言一出,还不等君弈回应,元瑶便抢先开口,倒竖柳眉:“说什么信与不信?宫规就是宫规,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宫规也是由人来定。”
君弈眼皮微垂,周身的威严逐渐散去,平和却又不失霸道的开口道:“如今我们势强,自然拥有者修改规则的能力。”
“而你,根本没有话语权。”
“你...”
元瑶脸色一变,只是还不等她开口,便见得君弈带着深邃的眼眸,侧目看来,将她的话生生吓退了回去。
“元瑶,你要搞清楚,你能坐在这里,仅仅只是因为你是飞花宫的宫主,仅此而已。”
说着,君弈口中的言语陡然冷肃了起来,毫不客气的训斥道:“若非我看在姑姑的面子上,幻蜃邪猴又生怕爱人清醒怪罪。”
“你以为飞花宫还能如此刻一般完整吗?”
冰冷的言语,毫不客气的呵斥,让元瑶全然安静了下来,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出,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姑姑...”
言罢,君弈不再理会元瑶,转头看向了颜依白,直言道:“当年你离开的事,我心中都知道。”
此言传出,轻轻的没入了颜依白的耳中,让她平和的目光刹那一颤,脸上甚至都隐隐有些痉挛,嘴角更是抽搐不已。
恍惚间,她似是看到了两道朦胧的身影,莫名的显现而出。
一人婀娜多姿,温婉柔和,一人高大帅气,肤白腼腆。
只是不知何时,两人身影一闪,竟是开始被横拉了开来,仿佛大地在延伸,直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