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奈姆,特别是隆塔,都还没有特别强烈的环保意识,但关键没有除尘设施,工作环境太恶劣了。
曹沫觉得自己作为资本家,也要稍微讲究一下良心。
除尘、烟气处理设备以及成品袋装水泥输送带,该添装的,后续都还是要添装上。
煅烧竖窑添装烟气处装置较为复杂一些,设备进场需要停产进行改造;这个可以拖后五六个月后,甚至拖更长时间等到设备大检时再说。
车间除尘设施以及灌装区到仓储装卸区的输送带加装,则跟正常的生产没有太大的冲突,下一步就可以直接做起来。
除开这些,水泥厂全工段实际运行也有大半个月了,也暴露大量的问题。
班组长及工人操作不娴熟、技术工种实力不强,这些都可以慢慢改善,但设备的简陋,特别煅炼熟料工段为节约投资,采用传统的竖窑,使得最终生产出来的成品水泥质量不够稳定,就很难克服了。
总不可能现在将竖窑拆了,改建回转窑吧?
现在曹沫着手将紧缺的人员从农场收拢回来,一切以加强建筑材料公司为主,除了温迪斯卡夫以及技术、生产主管外,露西、帕里早就调到建筑材料公司任专职财务主管、仓储市场主管,但职业水准都还有些欠缺。
这一切的矛盾,都暂时被卡奈姆大地正持续的水泥风暴所掩盖,但问题不解决,始终都会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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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十多天,曹沫就盯在伊波古,但这么多的问题,并不是他想解决,就能像一只橡皮擦般抹得一干二净。
曹沫有时候心烦得,都想将水泥厂推翻重建、新组建一支团队。
这天阿巴查又跑过来找他,曹沫就坐在木屋前,盯着煅烧竖窑升腾的黑烟发愁。
阿巴查蹲在曹沫的身边,却美滋滋的抽起雪茄。
前期利用囤积的熟料生产成品水泥,回款后有大量的资金,都被曹沫抽走支付水电站建设以及岩金采掘设备款项;资金结算时,他自然就将阿巴查名下的权益分红直接给了他。
阿巴查往水泥厂投入十二万美元,算上他大义凛然将口袋那八万美元的加扣掏出来修建隆塔德古拉摩公司,算上他前期折入伊波古农场的两万美元农用设备,前前后后出资也就二十二万美元,但曹沫截止到现在却已经给了他近五十万美元的分红。
现在他看到曹沫,就想抱上去亲一口。
在此之前,他算是家底深厚的了,过的也是前拥后呼的奢华日子,但家族分红、公职金以及一些的零碎投资,一年加起来实际收入也就七八万美元。
当然了,阿巴查也非穷奢极欲之人。
他看到曹沫几乎将水泥厂所回笼的资金,都持续滚动投入水电站建设以及金矿的新采掘设备采购当中,他也没有想着说将手里的分红拿到德古拉摩添置豪宅,或者说再娶一个妻子,或者说收购几百上千亩的油棕地以实现他一直以来的种植园主梦想。
“对了,有这些天有不少华人跑到隆塔找金矿,”阿巴查吐着还不够成形的烟圈,问曹沫,“你说我是不是也投资搞座金矿,过把矿主的瘾?”
陆建超这次过来,他与杨德山、谢思鹏他们在隆塔发现金矿的消息,差不多就在德古拉摩的华商圈传开了。
而德古拉摩作为西非最核心的中转站,有很多前往加纳、喀麦隆淘金的一些华商基本上都会从德古拉摩中转。
这些人就像嗅觉灵敏的猎犬,前天跟宋雨晴通电话,就听她说,都已经有好几拨人闻到味儿,直接联系上谢思鹏跟杨德山。
听阿巴查说已经有人绕开谢思鹏、杨德山,直接到隆塔来寻找金矿,曹沫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然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