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的股份,余晋杰必然也是乐意促成其事,只不过是将主导权交给华茂去执行罢了。
而韩少荣这时候将西海钢铁的股价拉起来,主要还是为了方便在香港筹集更多的资金,投到几内亚湾来。
华茂虽然在国内能动用的资金量绝对不小,但国内对外汇管理很严格,韩少荣也没有办法突破一些限制,大规模从内地将资金调往海外。
西海钢铁作为香港上市公司,利用股权质押,在香港筹集资金直接转往卡奈姆、阿克瓦等非洲国家,则要方便得多。
这么做,也是方便将资产
韩少荣除了跟国内的华茂高层交流在证券市场对西海钢铁进行操作等事外,这期间同住酒店的董成鹏、陈小平还敲门进入他的房间谈了诺奎湖庄园袭击案、卡特罗钢铁厂新聘安保等事。
董成鹏不仅再次强调反对与康恩斯安全顾问公司合作,还说到要对埃文思基金会保持足够防备跟警惕。
陈小平没有对安保一事表态,但也倾向认为诺奎湖庄园袭击案很可能是埃文思基金会干的。
梁远盯着玻璃映照出来的他的脸,诺奎湖庄园袭击案发生后,他早认定这是埃文思基金会下的手,但可惜的就是曹沫在袭击案中竟安然无恙。
曹沫非但安然无恙不说,甚至还利用诺奎湖庄园袭击案跟奎科妥思钻井大劫案的关联,从奎科妥思钻井大劫案受害者朗化石油手里拿到奎科妥思海上油田的大订单。
梁远并不清楚埃文思基金会暗中策划诺硅湖庄园袭击案的具体细节,不清楚为什么会失败得这么惨,却不得不承诺,曹沫有时候就是命好;命好得叫他恨得牙痒痒。
梁远没有为埃文思基金会藏在暗中那只毫不留情、能力巨大的血腥黑手感到害怕,内心深深有着隐隐的兴奋,有一种找到归宿的感觉。
不过,他也意识到莱恩福蒂斯都未必有直接参与埃文思基金会最核心的机密,他要想获得埃文思基金会的认可,跻身最核心层之列,绝非一件简单的事。
康思斯安全顾问公司明面上跟埃文思基金会没有什么关系,但实际上是莱恩福蒂斯推荐的,梁远也暗暗担忧,他要是连这件事都促成不了,还怎么可能赢得埃文思基金会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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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依旧喧闹的街巷深处,杨啸锋陪同严明坐在一家酒吧门口的高脚凳上。
有两名喝得醉醺醺的黑人青年蜷缩在墙脚,嘴里不知道在咕哝着什么,无人在意,也丝毫不影响旁人兴高采烈的喝酒。
两个穿着廉价紧身裙的黑妞,身材高挑丰满,夸张的扭着肥硕的臀胯走过来,肆无忌惮的对每一个酒客抛着媚眼,对杨啸锋、严明两个东方面孔格外的热情,挺起坚实丰满的胸脯,直接送到他们两人的面前。
“你跟成叔一起经营海滩赌场,小日子过得那么滋润,为什么想到要趟我们这个行业的浑水?”
杨啸锋瞥了一眼酒店那边的武装警卫,看向坐对面的严明问道,
“你要知道,在西非的华人华企并不是特别多,而华人在外大多怕沾惹是非,即便遇到什么事也是忍气吞声为主——所以说啊,我们这行当,在西非其实没有太多的业务可揽,最多糊口饭而已,可远远比不上赌场啊!”
“都没有什么业务,看你过得还是很滋润啊!”严明感慨的笑了笑,说道,“我到非洲不知不觉都快十年了,当中也经历了一些风浪,虽说跟你、跟成叔相比算不了什么,但现在也有些适应不了风平浪静的日子——也许我们这种人天生就是骨头贱吧……”
“你有没有跟成叔说过你的想法?”杨啸锋问道。
“成叔待我是真不错,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聊过几次,成叔说他身体不是很好,早年闯荡非洲太艰苦留下病根,想将赌场都交给我,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