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明显的疑点。这也是我认为梁远不会轻易通风报信的一个关键,毕竟老醉这个棋子,他在整死我之前,不会轻易任之暴露。梁远这半年来的行程里,多次赶往阿克瓦芒巴铁矿举行商务会谈,而每次会谈结束,都会在佩美停留一到两天——我想这些信息要是确凿无疑的话,那梁远跟埃文基金会及赛维义家族的人很可能早就有接触了。我觉得你们或许可以将计就计,叫梁远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或许更耐得住性子等着渔翁之利出现。”
“你这么说,是更想表示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吧?梁远有什么资格火中取栗,谋什么渔翁之利?”杨啸锋昨天登门还居心叵测,谢思鹏很难想象才过去一夜,他就彻底老实下来了,怀疑他还有别的目的。
“梁远是眼高手低,我也是如此,但不意味着我们没有贪心——当然,他一旦意识到不能从这件事里谋利,就会更倾向将所有秘密吐露出来,去帮助埃文思基金会与赛维义家族打击你们在非洲的事业!”杨啸锋说道。
看到曹沫陷入沉思,并没有质疑杨啸锋的话,谢思鹏也就没有再咄咄逼人的去质问什么。
曹沫手托住额头想了一会儿,说道:“或许将计就计是个拖时间的办法……你上车来说话,我们不要在这里停留太久,将路给堵了——你将车钥匙交给保镖,他们会开你的车跟在后面,不用担心你吃饭的家伙被扔在路边。”
周晗挪到最后一排,让谢思鹏坐进来。
“你这么早就安排人手进埃文思基金会,原计划是打算干些什么?”
车队继续上路,曹沫将车窗打开,递了一支烟给杨啸锋。
“埃文思基金会旗下的企业掌握河流州东部地区的石油开采权,但贸易结算还是由德古拉摩这边的公司负责,而在去年国际油价最火爆的时候,原油期货一天涨过一天,而谁手里掌握原油现|货合约,转手也能换钱;当时就有很多不知水底的新投资人,兴冲冲扑进原油现|货贸易之中,有很多可趁之机。我安排人进埃文思基金会,就想着逮住哪个凯爷赚一笔养老,”杨啸锋老实的交待道,“只是没想到国际经济形势斗转而下,原油期现|货价格大跌,很多新手不知道对冲,在现|货市场损兵折将,纷纷铩羽而归,剩下的基本都是正规军,我们也是一直没有找到新的羊牯?”
“我很好奇了,我这张脸,有哪点看上去像羊牯?”曹沫好奇的问道。
杨啸锋老脸涨得通红,很没有底气的说道:“我完没有想到消息是梁远故意泄漏给我的,我以为能借助于你,将人手在埃文思基金会直属办公室以及下属石油贸易公司安插得更深,甚至有可能伪造出能骗过正规军的现|货合约出来!”
“一艘大型油轮能装六七十万桶石油,随随便便一张现|货合约就价值三四亿美元,你们真要成功逮到一只羊牯,骗点定金也的确够养老了!”曹沫忍不住冷笑道,“你们现在的胃口越来越大了啊!”
周晗也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就算没有梁远黄雀在后,曹沫要是没有识破杨啸锋的居心,天悦一旦被牵涉到石油现|货合约欺诈案中,扮着手指头都能知道事情会有棘手!
杨啸锋能诈骗的对象其实很有限,而中国除开几个如巨型航母一般的国家队外,其他有能力介入石油贸易的,不管是新手,还是老手,哪个背景是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