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个看似保安头子的家伙,恰好也有这么一块限量款的江诗丹顿。
“偷你妈必!你这嘴张口就诬人,看我不撕烂了它!你以为自己还是陆家阔少,看不撕烂你这嘴!”那人没想到会被陆彦撞破,心里一惊,但他矢口否认之余,仗着身强体壮,一拳就狠狠打陆彦的脸上,膝盖就跟着顶上去,一个膝撞叫陆彦像煮熟的虾一般蹲下来。
“你们住手!”最近被赶回国的黄鹤斌、姚海明,陪同陆彦过来取起东西,上前阻止这伙人殴打陆彦,顿时间也连挨了好几拳,只能叫道,“我们报警了!”
“你们有种报警!”那伙人这才骂骂咧咧的放开陆彦他们,但气势犹是不势的破口回骂,“你们这些狗必,污蔑黑哥偷你家的东西——你们陆家欠那么多的债不还,还要卷款汇往海外,你这小狗杂种,还收买基金经理操纵股价,你们报警好啊,我们倒要问问警察同志,怎么不将你们这些狗必抓进去的?法律到底怎么了,你们这些狗必无法无天到这地步,怎么就不用坐牢?你们偷走股民多少钱?”
一辆蓝色卡罗拉停在别墅对面的梧桐树下,郭建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一种异样的快感跟满足,看着陆彦满是鼻血的脸,心里恶狠狠的想叫你当我是狗,看你以后是不是连狗都不如!
心满意足的看过这出戏后,郭建还不叫陆彦发现他在现场,便发动卡罗拉想着离开现场,但从林荫道调头驶往津海路时,看着梧桐树下停了一辆红色的奔驰,却见陈瑶正通过车窗打量着陆家别墅方向。
陈瑶在陆彦身边喜欢浓妆艳抹,加上她是陆彦的未婚妻,郭建以往对她也没有什么感觉。
然而这一刻见她白净的脸,铅华洗去,有一种纵|欲过度或者说备受打击的憔悴、疲惫,同时却另有一种楚楚可怜的诱惑。
郭建还以为陈瑶是个薄情寡义的女人,私生活糜烂不堪,现在陆家倒了,她父亲陈舒又投入曹沫的怀抱了,她也应该跟陆彦恩断情绝,想办法去|舔曹沫那个小瘪三才是,没想到她这一刻会出现在这里,眼睛里竟然还有一丝悲切。
难不成她对陆彦这狗杂种还有很深的感情?
有些牵挂很正常,但不应该有多深的感情啊!
以郭建了解的信息,陈瑶可不是什么痴情的女人。
“陈小姐也在这里,怎么不过去跟陆少说说话?”郭建停下车,按下车窗问道。
“……”陈瑶蓦然看到郭建停下车来,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不,我不是来找陆彦的,我只是恰好路过……”
陈瑶逃似的按起车窗,发动红色奔驰驶离。
郭建坐车里想了一会儿,从后镜视里看到陆彦在黄鹤斌、姚海明劝阻下坐进一辆出租车里离开,他又开车回到陆家别墅前,朝那个出手打得陆彦满脸是血的男人招手喊过去,问道
“老黑,你这两天到底在里面打开几个保险柜?”
“我打开几个保险柜,郭经理你还不清楚吗,难道两个密码还能将别墅的保险柜都打开来?”老黑咧嘴露出一脸黄牙说道。
“我不是要问你手里那块江诗丹顿的来历——我也就出两个密码,我对拿到手的东西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剩下都是你们应得的,我没有黑哥想的那么贪心,”郭建说道,“你们有没有看到跟陈舒女儿有关的资料?”
“这个可能是你需要的,”老黑走到一辆桑塔那旁边,身子够进去拿出一块硬盘,递给郭建,说道,“这是从陆彦房间保险柜里拿出来的,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你需要的东西!这次兄弟们发财多亏郭经建你提点啊,夜里东方魅力啊?”
“虽然陆家是没牙的老虎,但毕竟还是有不少人关注这里,你们最近还是悠着点为好!”郭建说道,“要玩,也不要在新海太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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