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曹沫点点头,葛军的意思还是倾向认为所有对形势的悲观认识,会驱使形势往更坏的方向发展,他此时还是主张持币观望,至少要等到形势出现新的扭转迹象之后再出手才是合适的。
总的原则上,葛军的主张是对的,但实业投资跟股票投资不是一个概念。
持币观望,在证券市场确实扭转的迹象之后,出手的动作是极其迅速的,甚至仅需几个指令,就能完成卖空到买多的转变。
实体投资则要复杂得多,过程也将漫长得多。
新鸿投资与新海金业注资乌桑河项目,伊波古矿业以及阿克瓦当局,都没有设置一点的障碍,从接触到最终完成注资,前后历经半年。
且不论之前的纠葛,与东盛地产的合作谈判,显然不能等到形势出现转机时再去进行。
当然了,葛军、钱文瀚跟东盛没有太多的交情跟牵涉,他们完全可以继续袖手旁观,以迫使东盛吐出更多利益出来。
曹沫想了一会儿,跟葛军说道“会场很多论调,我是不怎么赞同,但要我用什么高深的理论去反驳他们,我也没有这个水平,我在国内的时间也短,国内经济产业发展好的方面跟弊端,我观察也肯定谈不上深刻的。然而就国内发展建设规划及执行效率,我觉得这方面是其他国家难以匹敌的,真要形势恶化到一定程度,我也相信国内逆转的速度会非常的迅速——我觉得我们不应该等迹象明确了再下手,那样的话,时机上可能会晚上许多。”
“哦,你是怎么想的?”葛军很有兴趣的问道。
曹沫微蹙着眉头,有些事情他心里明白,却没法说出口。
他在卡奈姆、在贝宁、在阿克瓦推进项目建设,是凭借他近乎心灵感应的恐怖直觉,在人手组织及选择合作对象之时,都预先将可能会出现的诸多隐患跟妨碍都剔除在外了,在每个位置上,都尽可能用上最合适的人选,这才有令人瞠目结舌的效率跟速度。
然而国内那么多的项目建设,没有一个像他这般拥有近乎异能的管理者存在,却普遍能做到高效迅速,这样的组织、执行能力,还不够令人震惊吗?
刚才会场之前,各种论调很多,却没有人站出来肯定国内在这一方面的巨大优势,曹沫多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两个月,曹沫跟葛军他们交流很多,也观察欧美金融市场的变化,认为国内的经济是有可能会受次贷危机蔓延的影响而恶化,但他跟葛军等人观点不同的一点在于葛军他们认为形势扭转的过程会较为缓慢,主张不急不躁,而他以为国内的形势,更可能因为从中央到基层的高效组织、执行能力,扭转会非常的迅速……
因为这一判断,涉及到他自身最大的秘密,也无法跟人诉说,面对葛军的追问,曹沫只能耸耸肩,说道“只是经验性的一些认识,要展开来说,真有些抓瞎了——东盛那边,我既然回来了,也是我先跟丁肇强谈,东江证券跟老钱那里,你们看我谈的条件跟时间,再做决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