址店名的一次性打火机,将地址发短信给钱文瀚。
“钱文瀚这时候跑过来找你干嘛,他还能没酒喝?”谢思鹏好奇的问道。
“乌桑河几口做c2级储量评估的关键勘探井,数据都陆续出来了,周深河那里应该也拿到其中三口井的第一手数据了。”曹沫说道。
谢思鹏也看得出曹沫这一年的重心完全落在乌桑河铜金矿上。
虽然曹沫个人没有将精心全扑在阿克瓦,甚至在国内逗留的时间变长了,虽然乌桑河铜金矿的直接投资建设还是照着开发中型铜金矿的规划在进行,但曹沫甚至有意放缓在卡奈姆以及贝宁的投资建设,而将大量的资金及人手都用于原本不应该得到优先安排、短期内见不到效益、下游市场可能会遇到瓶颈的德雷克可可种植园项目上,这在谢思鹏就是极为清楚的轨迹。
除了塔布曼安全顾问公司,科奈罗安保公司也在阿克瓦申请许可,注册成立了分公司。
谢思鹏跟曹沫接触多了,也就熟悉他做事的风格,这一切都表明曹沫对阿克瓦的投资期待值,已经远远超过他都已经打下根基的卡奈姆。
卡奈姆的经济潜力、人口规模都要比阿克瓦大得多,科奈罗水泥主要生产基地及市场在卡奈姆,天悦工业的组装工厂以及超过六成的市场在卡奈姆,伊波古矿业,隆塔贡献逾六成的黄金开采量。
这种情况下,曹沫将投资及人手全方面的往阿克瓦倾斜,只能说明乌桑河铜金矿涉及到的利益超乎想象。
而钱文瀚与周深河第一时间拿到新的勘探数据,就迫不及待的赶来见曹沫,也无疑佐证了这点。
当然,新的勘探数据是伊波古矿业的核心机密,谢思鹏也不会多嘴问什么,心里只有羡慕,也不知道伊波古矿业会不会很快就成长成另一个新海金业。
钱文瀚、周深河很快就赶了过来,锦溪路有一段发生堵车,他们直接下车走了一段过来,跟曹沫他们会合。
“你们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被上一家酒吧赶出来?”钱文瀚坐下来笑着问。
“老谢的儿子、女儿,”曹沫介绍谢安晨、谢馨馨给钱文瀚、周深河认识,简单说起刚才的一点不愉快,笑道,“我们到底不是地头蛇,就这样灰溜溜的被酒吧经理赶了出来……”
“你给顾和打个电话,跟他说一下情况,”钱文瀚转过身跟随行的助理吩咐了一声,又转回头来跟曹沫说道,“我说多大的事情,吓我一跳——这个顾和是天澜的创办人,也是圈内一个朋友的儿子,从海外留学回来要做新消费产业,酒吧文化、新消费主义理念什么的,狠狠的忽悠了我们一通,‘骗’走我们几千万做投资,现在看来跟传统的酒吧业并没有什么提升啊——我喊他过来给你消气。”
“可别,”曹沫笑着说,“多大点事搞得我们过来砸场子似的……”
曹沫刚才也看到天澜酒吧跟传统音乐酒吧的一些不同地方,现在知道创办人是海归人士,倒也有些理解了。
道不道歉,他倒完全不在意,他感兴趣的还是各类人士从不同角度
对国内经济产业发展的见解跟领悟。
要是将顾和拉过来坐下来聊一聊,却是能稍稍弥补他在这一块的缺陷。
谢馨馨睁大眼睛盯住曹沫,又疑惑的打量刚坐下来、其貌不扬的钱文瀚、周深河两人,不明白他们到底什么身份。
在她眼里,她爸就是一暴发户,有几个臭钱但在新海这座都市里也不会得到什么尊重,总觉得她爸结识的朋友层次都不会高,能将天澜的创办人呼来喝去?
钱文瀚重点当然不是赶过来替曹沫出气的,乌桑河铜金矿有三口勘探井,是新海金业地质矿业勘探院承包作业的,目前都打到四百米深——除此之外,伊波古矿业自身的勘探子公司也在乌桑河铜金矿在建矿场的外围打了四口勘探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