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多少学生从这里翻进翻出。
曹沫先爬到墙头上,将成希拉上来后,他再先跳下去,然后从下面接住成希,有那么一瞬想着就此将成希搂住,不再将她放开。
“谁?哪个班的?”
随着一声喝问,几道光柱直射过来,叫还搂着成希正恍神的曹沫吓了一跳,惊愕看过去,逆着灯光看到对面有四个人影朝这边围过来,像是猎人逮到落入陷阱的猎物。
虽说这里最容易翻进翻出,但也是学校埋伏不守校规校纪的住宿生的最佳陷阱。
事隔多年,曹沫回忆起当年跟教务处老师猫捉老鼠时的情形,抓住成希的手撒腿就往反方向跑。
学校这些年翻修了不少建筑,但总体格局没有变过,有一条“之”字形小河将住宿区、食堂区跟教学区分隔。
跑到食堂西面的河桥时,曹沫与成希没有过桥,而是沿着河岸边的便道往北面的教职工宿舍楼区域跑去。
果不其然,埋伏在小桥另一侧的老师,见曹沫他们没有自投罗网,便不再藏匿行踪,也怕再追下去,吓得“学生”出什么事情,有人站桥上大叫:
“哪个班的,快回宿舍休息——都快期末考试了,还整天偷跑出去玩?各班班主任都有点名,你们以为能跑得掉吗?还有,你们爸妈供你们读书,不是让你们过来谈恋爱的,你们这样,对得起你们的父母吧?”
“教务处的周秃子,他还没有退休吗?”曹沫远远的听到这声音,好奇的问成希,见成希暗弱的路灯脸色绯红,紧张得都喘起气来,笑道,“你都从青中毕业多少年了,看到周秃子还怕成这样子?”
“我又不像你,尽干坏事,从来都不会心虚——还有,周秃子他实在是太坏了,每次都会找我妈告状!”成希心虚的嗔道,“对了,要是教务处的一直守在那里,我们等会儿要怎么出去啊?”
“那就在操场上坐一夜呗,我们又不是没有坐过。”曹沫笑道。
“你还笑,就是那次之后,我妈再也不许我住宿了。”成希推了曹沫一下。
曹沫手松开一些,但成希柔胰般的小手却没有从他的手心滑落,曹沫便将成希的小手握得更紧些,两人手牵手往操场那边走过去。
十七八岁正是青春萌动的年纪,曹沫与成希翻过栏杆走进操场,发现这么晚还有好几对少男少女的坐在操场的草坪上。
操场环跑道有一圈路灯,但光线不强,曹沫跟成希坐到操场一侧的阶梯看台上,看着灯光迷朦的操场,回想起第一次带有某种目的牵成希的手也是在这里,但在那一次之后,成希就不再住宿,而很快又发生他爸失手杀死杨国成的事……
曹沫将成希的小手抓在手里,侧过身看她的脸颊在路灯下是那么的白皙无瑕,伸手将她的长发拢往一侧,想要看得更清楚些——成希的脖子梗被曹沫的手指挠碰一下,痒得躲开,侧过脸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说道:
“我是现在找不到合适的,就临时让你抓抓小手,享受一下有男友的感觉,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得,比备胎强,我满足了!”曹沫得意的扬起成希的小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
“恶心!”成希将手背上的口水,在曹沫的t恤衫上蹭掉,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吓得她脸色都有点白。
曹沫见成希从包里掏出手机是陈畅打过来的电话,他让成希挨在他的身上接电话。
陈畅春节期间跟丁学荣分手之后,也就从银光广场辞职,应聘到一家证券公司的营业所任职。
她这时候正报考证券业的一个初级资格证书,有一些基础科目跟成希此时报考的银行业中级资格考试是相通的,经常夜里打电话讨论习题。
余婧的性格则要随遇而安一些,还继续留在银光广场工作。
成希也没有说她跟曹沫两人在中学的